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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世音菩萨灵应事迹实录01
2006年06月28日16:21文章来源:地藏莲社作者:佚名访问次数:3156 字体: 繁體

观世音菩萨灵应事迹实录01

智成居士敬辑

第一篇  虔诵大悲咒的感应事迹

孙夫人死里重生

煮云法师

中外闻名的孙立人将军,他夫人孙张清扬乃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她过去曾害过一场奇怪的大病,得到观世音菩萨的救护而痊愈。在她‘我为什么信佛’一篇文章中有这样一段:

‘......民国廿四年立人和队伍调到浙江宁波附近的五夫驻扎,记得我们是住一所大公馆中,古老的房子,有几重大门。一天晚上,我莫名奇妙的走出了大门外,想去眺望夜景。原先我以为这里也像上海一样,晚上是灯火耀煌,谁知外面是一片漆黑,一条静静流著的小河,越发显得阴森可怖,我害怕看这样的黑暗,我赶快跑进来,但是一会儿,我又像醉了酒的人一般,疯狂的跑到大门外去,一阵习习的凉风,像薄纱一般的从我头上罩下来,我并不感到怎样,但是当我回到房中以后,从镜中发现我的嘴歪了,跟著口中又吐出一块一块的鲜血来,朋友们都说是邪风吹了。我用尽了方法治疗,经过中西名医,用金圈子去钩嘴,又用鳝鱼血去敷脸,又到宁波华美医院去用电疗,都不能治好这怪病,甚至名医们连病原都找不出来,朋友们和我都束手无策,眼看脸歪得更为厉害了,我感到万念俱灰,因此萌了自杀的念头,收购了足够致死的安眠药片,我不想再继续医治,而只想最后见到我母亲一面,即刻服毒。过了几天,我的母亲也由南京赶来了,她是信佛的人,她见我百药无效,只好命全家斋戒一天,在院子里摆香案,烧香祈祷,用二十一遍大悲咒,求了一杯净水要我喝,此时我是感到一切皆空了,没有执著的成见,就遵从母亲的慈命,虔诚的跪下,脑中贯注梦中的菩萨像,将咒水吞了,这是上午喝的咒水,到傍晚时分,嘴就正了过来。一杯咒水的功力,不药而愈,可知佛法的不可思议。’(病患者的指南)

重伤立见功效

煮云法师

在台南空军任职的莫正熹老居士为一虔诚的佛教徒,全家皈依三宝,其二女公子莫佩娴,任教于林园中学,她在佛教青年第八期中发表‘妙哉观世音’一文,报导四件不可思议的灵异,其中有一段这样记载:

四十二年春,我在汐止从慈航老法师学佛,并抽空帮佛学研究班担任英文。时驻军中有不少军人,也时常前往聆听慈老的开示。内中有一位青年军官张君,除了参加听经以外,也时常抽暇参加内院高级英文补习班的旁听。因此我有机缘认识了这位好学心切的道友。四十三年春,我又回到了凤山莲社,十月间,突然辗转接到一封不吉祥的来信,言及张道友在演习时不慎负伤,子弹贯穿在上胸,生命垂危。俗语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此次难是偶然不幸,但依佛陀的慧眼看来,何尝不是宿业?伤者经四十天的痛苦挣扎和小心的医护,子弹进口已告痊愈,出口亦将复原,但右臂不能动弹,且觉麻木。后经医师检查,发觉左臂网状神经丛受伤甚剧,且通大脑神经也失去作用,致影响手臂,分寸难移,就医学上的眼光来看,目前世界医学最发达的国家如美国,也只能接治神经中枢,但其他枝细部分,便非药石手术可以奏效的了!所以当时主治医师黯然的说:‘需要很长时间,看看二三年后,或能恢复一些!’语云:‘物伤其类’,在我的记忆中,张道友是个热忱纯朴的好学青年,平素沉静寡言,在今日浮靡的社会中,正是不可多得的青年,假若成了一个四体不全的残废,该多么可惜,可是药石失灵,要怎样才能挽救他的手臂?灵机一动,使我突然的忆起了周太太(台中农学院教授周邦道夫人)的‘大悲水’乃专程到台中,经我向周太太说明来意,取得两瓶,即前往新竹,啊!多妙!晚上时手臂还无法抬起,喝过大悲水以后,次晨六时,手臂已顿然可以上举及肩了,而且僵直麻木的状态也已减轻了许多。至此,四十天的痛苦沉痾,仅一霄之隔,即霍然而若失....’(病患者的指南)

供奉大悲水愈病

陈煌琳

数年前余由台东来高,闻同乡王松森律师之夫人病重,住民众诊疗所,余往慰问,见满面亮红,气喘甚、高热多日,医云某药有特效,松森即电香港赶寄,前在北市有病皆请某医院院长治疗,又即电请飞高诊察,其父子惶急至极,余对其夫人云:‘你持白衣大士神咒甚勤,正好服食大悲水,祈求佛菩萨加庇。’即将高寓佛前供奉之大悲水送去,对松森父子云:‘此水经许多活佛喇嘛及金刚上师加持,积存甚久,可将法水滴数滴,用开水冲泡,以之下药解渴,当有不可思议功效。’并嘱病者多持念白衣咒,观音圣号,病可速愈。过数日接松森信云,夫人病愈,已回家休养了。(煮云法师著病患者的指南)

喉头免用开刀

煮云法师

高雄县参议员邱潘秀春居士,于四十三年,其公子因吃饭不慎,致使鸡骨不上不下的正梗卡在喉头,请教过几位医师,都说要在喉部开刀,邱居士听说爱子在脖颈间要开刀,愁容满面忧思如焚,那天正好是我们凤山莲社念佛会,我们正在念佛,李议员太太来说明此事,正好莫佩娴小姐有一瓶从台中带来的大悲水,我也为他虔诚的念了一遍大悲咒,随即交给了来人拿回去给邱公子喝下,不到三分钟,喉头的骨头已化为乌有,功效如神以致于此!

不过要附带一提的,周太太的大悲水并不要一文钱,莫小姐也不是专门在为周太太作掮客,她们都是有地位,有名望的人,绝不是为私利。(病患者的指南)

难产显圣

陈煌琳

陈林葆亨福建省福州市人,皈依怡山长庆寺上智下水大和尚(即西郊西禅寺)赐法名慧月。于第四胎时,决定在城北英人所创立柴井医院生产,经照章挂号,并定时检查,均云正常。某日将临盆,唤肩舆送往,余坐车随到,知已入产室,闻胎儿体大,有难产迹象,在室外默念观音大士圣号,及大悲咒,祈求加庇,后护士出告,母氏无恙,已送往病室休养,胎儿正在急救中,余见胎儿浸在温汤,一外国医师一手托儿臀部,一手拍拍有声,余向其致意,他摇头,似示不治,儿颇肥大,祷其得生善地,默持弥陀佛号数百声送之。葆亨醒后,告诉我她坐肩舆中,见轿外人家屋顶,有一人身穿披风,样子甚像观音菩萨,恍即不见,想见即将难产,所以大士显现,即虔念观音圣号,至神识不知而止,菩萨救苦,真难思议。(煮云法师著病患者的指南)

绞肠怪症创奇迹

煮云法师

粤籍名将陈济棠将军,一向为中外所知名,早年为佛教一大护法,其发妻并子女均为佛教信徒,他的长女不但是信佛,而且经常住在佛寺内,带发修行,现在台湾新店竹林精舍,为证莲大和尚弟子。四十二年,陈将军居住台北,他的子女们住于台中。一天,另一女公子突然患怪病,肠如刀绞,颇类似盲肠炎,当时急电台北陈济棠将军,陈将车立命其长女,携其妹北上住院开刀治疗,这时病人痛苦万分,就地打滚,悲号狂叫,此时除了扶妹妹上火车北上外,并请求周邦道教授的夫人,周扬慧卿居士,念了一杯大悲咒水,给她妹妹喝下,谁能料得到,人还未到台北,病已霍然而愈了,当陈济棠将军在台北站看见女儿笑容满面走出月台时,还以为女孩子故弄玄虚呢,但经她们把前后情形说明后,才使陈将军明了(病患者的指南)

鼠疫病愈

陈煌琳

抗战中,民国卅二年夏,长男陈德浚在福清食糖专卖业务所服务,适鼠疫病流行,德浚发高热,余偕往福清县卫生院,请院长诊察,据云也被鼠疫传染,配药带回服用,有工友代换痰盂,余见其下手甚为畏缩,即命离开,不要勉强,由我自行料理,另备床铺陪之,照料一切,热度高时,大哭大叫,余谓哭叫徒增病苦,可持大悲神咒,既可求大士加庇,又可以念咒之声,排除病痛,如不能发音,尽可默念,或听我咒声,亦可生效。浚对我云,爸念咒时,我循声而念,似可忘记痛苦,有时酣然睡熟了。一周病情好转,再三四天,霍然痊愈。(煮云法师著病患者的指南)

大悲咒水救了一只眼睛

煮云法师

海军工程署辛署长的太太,倪涵瑛居士,信佛多年,对佛教事业一向都很热心,前年张清扬居士介绍来凤山皈依。

他的女婿,余东郊居士,左眼红肿,大如芒果,在眼皮上全成为脓泡,据她告诉我,在眼疾未发生前一天,他的鼻子先痛了一天,后来眼球似要裂开来一样,经过了许许多多的眼科医师诊治,打针吃药毫无效力,高雄最有名的眼科专家检查结果,他们多认为左眼已非人力所可挽救了。她在万分悲痛中,想到菩萨来,乃到莲社求取了大悲咒水。我当时不在,事后翻译郑君告诉我说,已替他倒去了一小杯大悲咒水。

果然菩萨广大灵感,在当天下午喝了大悲水,第二天早晨,再经眼科医生检查,说起来奇怪,居然又创造了奇迹,医生在当时认为大有转机,可以痊愈了,辛太太的女儿和女婿本来都是信基督的,受了此一恩德,一改往日信仰而皈依了三宝,并发心作个忠实信徒,而他的眼疾,已在数日后恢复健康了。(病患者的指南)

被车撞倒安然无恙

邱舜亮

上月十八日晨七时半,好友谢阿树居士,自中和骑机车赴南港上班途中,行经北市西藏路一百二十号门前时,被一高速行驶的计程车从左后方撞倒。机车撞滑数丈,谢居士则在地上翻跟斗,爬起检视,除西裤左侧划破数个大洞,左手左脚些微擦伤之外,其他部位均未受伤。在被撞倒之刹那间,内心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护著,无疑是菩萨冥冥之中加被护持,否则如此严重之撞击,不魂归九泉,也会落得手脚残废。

谢居士每日必虔诵大悲咒七遍,行住坐卧均持佛洪名,因其感佛慈悲,嘱吾记述,以志佛恩。(六十七、七、三十,慈云月刊三卷一期)

诵咒病愈,更加健康

林永明

我是一个四十一岁的中年人,世居台南新化。我从没有接触过佛教,也谈不上有何宗教信仰。在民国六十二年秋间患上遗精病,虽然我懂得一些中医药,可是怎么也治不好这种病。正在烦恼中,在一地候车往他地时,路边有一间旧书店,偶然发现了一本大乘精舍印经会的‘大悲心陀罗尼经’,花了十五元的代价购回来一看,说明可治八万四千种病(业),我仔细一想,既然可以治病,我就应该虔诚的念念吧!开始念咒是六十六年十月间的事,好像我日夜不断念诵一个月左右,此病霍然而愈,每念咒时就一心不乱,继念半载,更妙者,有一股气在丹田下的脊椎骨上达至脑,复由脑顶循面部至喉返回丹田,上下循环不已,如今不但万病不生,而且返老还童。大悲咒之功效如此之大,如此之不可思议,我真是太感谢观世音菩萨的恩德了。

从此以后,我每日要念大悲咒,一念心如止水,气血循环舒畅,叹未曾有。乐居士曾来信指导,不可执著此相,更应远离欲念。

我曾以念咒之法教导别人,其中有失眠症,三天见效。心痞塞症、神经涣散(衰弱)症,在短期内复原,恢复健康。甚至有一次家乡附近有人跳水自杀,尸首寻不著,我去一看,只念了不到十遍大悲咒,尸身立即浮出水面。还有小孩子夜晚不知何故啼哭不止,念咒一遍即止。手指刀伤,念咒一遍止痛,三天生肌。类此验案,不知凡几。我只有尽力教他人都念此咒。世人不知念此咒,而失大利,陷入痛苦,诚可悲也。愿同修广为宣传,功不唐捐。(六十七、五、三十一、慈云月刊二卷十一期)

初期癌症诵咒而愈

徐味勤

我虽生于小康的家庭,但幼年时母亲就逝世,又生逢战乱的时代,既不能享受温饱的生活,也不曾受到母爱的滋润。年纪还小就离开家里,半工半读。在动荡的时局中,历经艰苦,渐渐长大坚强起来。由于军旅生涯,锻炼出坚强的意志,加上有纪律的生活,养成清白的习性,烟酒赌博,从不沾染,吃喝玩乐,全不讲究,惟有喜好清静。长年研求学识,一心培植青年,就像一张白纸,不杂色彩。我对这样的生活,很感满足,全无其他奢求。

六十五年春天,内子机缘成熟,皈依佛门,夜晚听经,清晨拜佛,充满法喜。桌子上,摆放很多佛教经书,经常阅读,并且在吃饭时,就寝前,不断的对我展开说教。我则认为宁静澹泊的操守,无异于拜佛诵经,暗室无亏的品德,无异于行善去恶的修行,因此尽管内子妙舌生莲,辩才无碍,我总充耳不闻,不为所动。六十五年夏天,内子坚要我一起前往土城,皈依广老。我虽不以为然,但内子深情感人,盛情难却,于是相偕前往。不料一进入佛堂,忽觉观念开扩,心境转变,或许是前世佛根深种,今生才逢佛缘吧。后来悲广大师在志莲精舍开讲法华经,乃与内子相率前往听讲,初次沐沾法雨,只觉心地清凉,有如醒醐灌顶,奇妙的滋味,难以思议,难以形容。此后每逢讲经,不管晴雨,从不缺席,虽然无法大彻大悟,但是逐渐破除执见,由信生解,由解生行,进而自利利他,实非‘独善其身’所可比拟。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农历五月初,内子被车伤了脚,我又因大便下血住入荣民总医院。内科作细胞反应检验,说是多发性恶性肉瘤(初期癌细胞),一面另行切片检查,并转送外科安排开刀。外科驻院医师说必须封闭原来肠道,废止原来肛门,另外开人工肛门,以达到安全治疗。一昼夜间,恶病降临,人生无常,令人恐怖。我想这是往世业报出现,无法避免,准备看开一些接受业报。但内子因事情来得突然,极感震撼。乐居士指导内子诚诵大悲咒七天各一○八遍求大悲水治疗大病,悲广法师指示用大定的功夫来克服大病,净空法师指示以发大愿转移大业力,圆一师指示放下万缘以治万病,普门善友们以朝山、放生的功德为我回向。良师善友们,热心帮助,令我铭感肺腑。我在住院三周的时间,终日心念观世音菩萨,发愿病好之后,尽可能接受讲经训练,随时找机会弘法,以上誓愿全出于至诚。普门品说:‘众生被困厄,无量苦逼身,观音妙智力,能救世间苦。’终于感应道交,灵感显现,两次切片检查,都得到良性结果,只有将患部结扎,不需开刀。出院以来,平安顺适。佛法无边,佛力无量,若非亲身体验,那能深信不疑?现我正接受讲经训练,迎接考验。愿苦海众生,虔诚皈依三宝,人身难得,勿负此生。(六十七年十月卅一日,慈云月刊三卷四期)

数年手抖难疾,诵咒迅速痊愈

郭心薰

我有一位住在鲁乃村的佛友,他在数年前得了一种小毛病,无论他的手要拿什么东西时,东西一拿在手上,手就发抖震动不停,尤其是当他拿起茶杯的茶要喝时,手一拿起茶杯,杯中之茶就震得泄出很多在桌子上,这虽然是个小毛病,但看医生也不能治好,同时医师也说他没有什么病。近来他很诚心每天在观音菩萨圣像前面诵大悲咒二十一遍,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来了,最近他手发抖的毛病痊愈了,茶杯拿在手上自如,全不发抖,大悲咒是多么不可思议啊!(六十七、十、十五,新觉生月刊十六卷十期)

求大悲水治愈母疾

林敬然

民国六十七年六月有一天,家母不知何故脚背起泡脓肿,非常痛苦,请良医治疗亦无效果。每天看著母亲在痛苦呻吟,内心非常难过,但又帮不上忙,忽然想起书中尝言大悲咒水非常灵验,于是在佛前虔诚诵念大悲咒求大悲水,约一柱香的时间。诵完后请母亲先念‘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十声,然后服大悲水,如是服用三次之后,于次晨感觉到胸中甚为难过欲呕吐,结果吐出一团血块,未多久,脚背上的水肿已霍然而愈了。(六十八、二、二十八,慈云月刊三卷八期)

佛法无边,大悲水治愈重症糖尿病

滕一鸣

民国五十年,余患中风,左半身不遂,住空军医院治疗,经六个月后,始能勉强行动,惟行动仍困难,勉强上班办公,那年我五十七岁。六年后又患糖尿病请西医诊治,时轻时重。延至去年,左脚趾溃烂,初以为湿气所致,再请西医诊治,内外科兼施,均无效用,始认定并非湿气,乃为糖尿病因素而使之溃烂,并无药物可治,因而住院治疗,每天吃药打针,经十余天,一无起色。自知病态之严重,心甚不安,医生说要锯腿,但又不保证收口,乃出院与家人商量,家人均甚反对,认为西医无妥善办法,不再去麻烦他们了。遂改用中医师诊治,服三十帖药,不见有何功效。又换一位中医,再服二十五帖,病情非但不见好转,反溃烂得一发不可收拾,夜里整条腿痛,不能入睡,纵使困倦万分,也仅睡了一、二小时,又被痛醒,折磨得几度昏迷不省人事,而且其臭满室,使人作呕,中西医均告束手,一筹莫展。因思患此绝症,一切失去了信心,什么药也不吃,命家人预备后事,卧而待毙。不料,某日姻亲刘驹君居士来探病,她茹斋事佛,已逾数十年,乃建议在佛前皈依,祈求加被,必有起色,我听后求之不得,只是不能行走,自思:如能在命终之前,成为佛门弟子,亦属三生幸事,内心切盼著早日皈依,而刘老居士又以菩萨心肠,替我奔走,拟请土城承天寺广钦老和尚下山来接引皈依,当时我认定老和尚年高德劭,是不可能来的,那知老和尚恰巧有下山的机会,一口答应前来给我皈依,那天邀约了几个好友,同在佛前皈依,仪式完毕后,我向老和尚求大悲水,虽仅一小杯,淡而无味的清水(大悲水),当时亦无特殊的感觉,但说也奇怪,当夜即发生奇迹,夜间腿不痛了,呼呼大睡,一觉甜眠,三点钟起床小便时,开灯视之,左脚趾痛处,流有浓血一大片,约二饭碗之多,凝结块状,自此以后,每夜不再痛苦,一天天的好了起来,臭气亦逐渐减少,月余即愈,二月后,左脚溃烂处即结痂脱疤,行动也恢复原状。如此起死回生的灵异,真是佛法无边的再一明证。除了以万分的诚意感谢广钦老和尚的慈悲外,特作此文公诸觉刊的读者,庶期寸草春晖的微忱,报答佛恩于万一—阿弥陀佛。(六十一、三、廿一,觉世旬刊五三五期)

食道恶瘤神奇清失

李学卿

记得在六年前的一个春天,也就是民国五十三年三月,不知在何种原因下,突然在颈部食道处生了一个椭圆形的小瘤,从内部而突起,用眼睛去看,是一个很明显的瘤,用手去按也是一个固体肉瘤似的东西,生长皮肉下面,食道上面(颈部),人感到极不舒服。这瘤形的东西生长的速度非常快,眼见一天大似一天,非常痛苦,经医师诊断必须用刀切除,并谓需赶快施行切除手术,否则可能形成为恶性瘤(癌)。患者乃遍访台湾名医,甚至台湾外科权威,也都如此诊断,当时患者焦急痛苦的心情,是这枝秃笔所难以形容的。在不知如何是好之下,家母建议求祈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于是当晚间夜深时,家母跪地祈求大悲水,使患者服食,连续三天,患者颈部内即感到发热,似有很多小针在轻轻刺动,经此现象,该瘤突然全消。奇迹出现后,患者再去医院检查时,医生大为吃惊,问此瘤如何治愈?此乃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之灵感,大悲水之佛力使患者得以再生。患者为感谢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救命之恩,同时也感激家母虔诚祈求,故特写此文供读者共勉。(五十九、九、二十一,觉世旬刊四八一期)

大悲水治愈两足麻痹症

雷余观翔

农历二月初八日,为了赶往华严莲社参加莲友们一同拜慈悲三昧水忏的节目,上午买菜的时间就改在下午四点以后,这天踏入市场口,看见面摊的主人,手中抱著我经常交易的菜贩的孩子,我随口问了一声:‘你怎么抱著他’,因之获悉他将在下个月‘升任’哥哥了。但不幸的是这孩子的母亲,于数日前突然两腿麻痹,由腿至脚不能动弹,几近于瘫痪。当时我脑海中即幻起两条性命的痛苦形状,顿起慈愍之念,并即问道:‘孩子的母亲信佛教否?’回答是的。接著我又告诉面老板说,请她除继续医治外,还要一心念观世音菩萨圣号,同时我去求大悲水给她喝。说完便匆忙地回到家来,屏息万缘、清净三业(身口意)并取半杯冷开水,放在家中观世音菩萨圣像旁边,燃香后,虔诚的顶礼长跪,且默默地将所知的事情向观世音菩萨禀告,虽未明病者的姓氏与住址,但其外子为太郎,是老顾主们所共知的,何况观世音菩萨的救苦救难,发自悲心愿力,除四相,绝百非,那管他是张王李赵无不一视同仁,又何在乎姓甚名谁呢?只要他知道有这回事后,必定会闻声救苦,百不失一。因此我至诚的吐诉心声好似自己的痛苦一样,泪儿直流,恳切祈求,然后大声诵唱大悲咒九遍,继以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百遍,迢至功德圆满后,才将那杯大悲咒水小心翼翼的交给那位等在外面的林太郎外甥手上,并吩咐其即刻给病者服下,同时要继续不断的念诵观音圣号。

如是三天下来,已闻其能够移动了,遂加强我很大的信心,认为‘千处祈求千处应,苦海常作渡人舟’的观世音菩萨,真是时时照顾著众生,只要我们有诚意去求,一定是有求必应的,因此我又吩咐他们转告患病者,每日必须诚敬的念诵观世音菩萨圣号,我亦每日为他祈求,第五天早上,一个令人惊喜的消息传来,病者已平安的生产了一个体重七磅的女婴,我心里异常欢喜,深深感受到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的不可思议威神力。现在我想起当时我跪在圣像前朗诵大悲咒时的情景,两眼紧紧看著圣像和杯中的水,似乎直接感觉到观音大士的悲心愿力,随著我的唱诵,声声进入水内。掩不住内心的感激,至今在朝暮课诵时,面对著观音圣像我都叩下感激的头来。我高兴著这首次的祈求,所得到的灵感,禁不住将此事的明证向莲友谢师兄报告,我没有炫耀自己的心里,平实的将观世音菩萨的威神之力叙述出来,谢师兄欢喜的赞美我一番,并要我转告菜贩家人,为此事要到寺庙内观音菩萨前回向,并每月抽一或二日持斋,感谢菩萨的护祐。此事经我跟林太郎谈过后,果然他欣然的答应了。

我在万分感恩之余,借贵刊宝贵的一角,给我披露这则观音灵感的事实,并愿人人时常诚敬的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六十一、五、十一觉世旬刊五四○期)

大悲咒水愈疮疾

永龙

今天利用一点空闲阅读‘观世音杂志’,忽想起十五年前亲历的一段事,是以写出来公诸于同道,以供参考:

有一天我的友人‘阿森’他的眉上生一粒疮,已有一周,延医求治不见好转。我想起数年来师傅真得法师(是普济寺住持)时常说大悲咒之应验如何。我即想一试,于是问阿森:‘是不是要我替你求求观世音菩萨,解解业头,消灾消灾。’他说:‘好啊!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

于是我就虔诚的焚香念大悲咒七遍(本来是要念四十九遍),将菩萨前的那杯敬茶给他饮下,并嘱他以后要虔诚恭敬的说观世音菩萨等等......。

我不敢决定是否有效,翌日阿森那个疮子真的不知去向,只存一点痕迹而已,至今想起,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六十二、八、一,观世音月刊三十六期)

治愈颈部大瘤,救活死胎

林看治

台中莲社到东部弘法的因缘,起自民国四十三年的台中莲社新春讲演大会,在听众中,有一位继续听了五天的洪林盏女士,远自台东来此,在中期间,她住在永丰百货行受黄火朝居士暨夫人阮面的诚意招待。当时林盏女士面黄肌瘦,颈项缚了一条绷带,不时咳嗽,她问黄夫人:‘台中有无高明医师?’要求陪她去看看病,她在台东时曾去照x光,据说在左边肺部发现了三个洞,这几个月来,吃了一斤正野山高丽参,并且打了一百多针,均未见效。

当时是下午五点左右,黄家是佛化家庭,朝暮课诵,从不间断,黄夫人阿面就邀林女士阿盏来拜佛,还拿了一串念珠,教她念佛的方法。并且说明这一服‘阿伽陀药’万病总治的道理给她听,课诵完毕,亦求了一杯大悲咒水给她喝。晚饭后阿面就说:‘阿盏!你的福气不浅,今晚起我们莲社一连演讲佛法五天。’当晚就带她去听讲。真是不可思议,那晚阿盏竟一点咳嗽也没有发作,一睡就睡到天明。阿盏感觉佛法很有趣味,住在黄家白天志心念佛,到了晚上就去听讲,连续五天,一套浅近的佛法大要,稍有明白。精神有所寄托,身体就爽快了几倍,她叹息说:‘台中人很有福气,我们台东人就未曾闻到过如此深入浅出的正法。’阿面答她:‘你现在已经明白信佛念佛的好处,你就应发菩提心,请莲社的弘法人员到贵地去弘扬佛法,使有缘众生亦得利益,你就功德无量了。’阿盏听了很欢喜地答应说:‘好好!那就委托你请,来回车票或飞机票一概由我负担,但你亦要一同来敝地玩玩!’远在十四年前的交通,没有今天这样便利去台东一天就到达了,当时必须二天,要在高雄住一宿。终于一行三人,阿盏、阿面与法圆,当住在高雄旅社时,就发生了佛菩萨庇佑的灵感。

原来法圆的右足上,生了一个疔,曾医治了一个多月,烂了二寸四方亦不觉痛,当时一片热心,忘了脚上生了疔,但到了高雄旅社,忽然患部痛得无法忍耐,旅社老板娘看见旅客足痛得那样厉害,就介绍此地有一种很有名的,青草精练的青草膏药,可治此症。当即拜托其买了二元,一贴真是特效药,止痛、养肉、生肌,三全其美,翌晨就好了一半,三天就完全痊愈。此皆是佛菩萨慈悲,特别加被的灵感,真是药到病除,否则行不得也。

法圆在台东海山寺讲了五天,圆满那天,讲的听的将要分离依依不舍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位大约六十多岁的老太婆,提出了一个问题:‘你说的皆是解脱生死轮回,以及改恶向善的道理,可是现在要求消除病症,解决痛苦,又要如何求法?可否请你慈悲指示!’

法圆当时看此老妇人,颈上生了一个大瘤,衣领合不拢来,离开了约五六寸。法圆细想此人谅必是要求消除她患部大瘤的方法,此时真是左右为难,若是教她求佛菩萨加被,颈上大瘤便会消除,未必有此把握,假若不教她求,而已经夸耀了五天的佛法无边,有不可思议的感应,周围又是那样多的人正等著听,法圆一时只好善巧方便答她:‘假若要求自己或是她人消灾免难除病苦等等,必须朝暮诵念弥陀经一卷,往生咒七遍,阿弥陀佛圣号几百声或几千声,几万声更好,可是弥陀经不会念的人,只念阿弥陀佛圣号就好,但一定要念愿生西方净土中,然后你要求什么再用志诚心,念观世音菩萨圣号,及加持大悲咒水给她喝;若世寿未尽,就可减轻疾病的痛苦,假若世寿将尽,承此课诵念佛功德之力,往生西方,就得永远脱离病苦与死亡,这便是究竟之法。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忽已不觉过了一年,台东洪林盏又来到莲社,此时满面笑容,与去年判若两人,他的病症,已经消灭得无影无踪,体重也增了十多斤,衣服全是新的,旧的已一件都不能穿了。他对法圆说:‘台东人士,大家都要我来请你再度前去讲演佛法,不但我念佛得感应,那位颈上生一个大瘤的普爱姑,你教她念佛课诵方法,并求大悲咒水喝,她天天如法而行,她的大瘤已经消灭,衣服的领子也可以合拢来了,任何人见了,都叹为奇妙!’

阿盏继续又说:‘不但普爱姑的大瘤消除,得了感应,更有令人难以相信的就是普爱姑的媳妇,她住在台东附近山上,有了十月怀胎身孕,这女人很会劳力,自忖快要分娩了,内外须要打扫清洁,连猪舍的粪亦挑了几担,不意从此以后,腹中胎儿不动,请问山中的老前辈,说是清猪舍动土,动著胎气,到第三天依然不动,这个孕妇就下山来找她婆婆,普爱姑又不在家,孕妇自己到街上妇产科诊察,妇产科医师说她腹中胎儿已经死了三天,自己是不容易生出来的,必须用有器具把胎儿剪开一块一块拿出来,此外别无办法可想。孕妇细想开腹手术不是小事,没有婆婆丈夫许可不敢作主,就再回到山上。再经过四天,腹中胎儿依然不动,孕妇再下山来寻婆婆普爱姑,说明胎儿已经七天不动了,普爱姑就带媳妇到另一位妇产科博士那里去检查,这位妇科博士亦与前次医师一样的诊断,说胎死腹中七天,非把它剪掉或开刀手术不可,普爱姑把媳妇带回去,跪在佛前,点燃香烛,教媳妇称念观世音菩萨,自己开始课诵,然后念大悲咒水一杯,叫媳妇喝下去,要志心哀求佛菩萨加被,希望媳妇腹中的死胎,自然地生出来,不要受开刀手术等麻烦、痛楚。这时也已日落西山,普爱姑就留媳妇不要返山,与她同睡。当睡到半夜,她媳妇叫婆婆说:“腹中胎儿会动了。”她婆婆答她说“谅必佛菩萨加被,死胎要生出来了。”到了天明,孕妇腹中胎儿也已正常会动,身体也轻松多了,没了毛病,就再返回山上,又经过一星期,孕妇很顺利地产下一个男婴,母子平安无事。’洪盏来莲社说起此事,实是奇异灵应,很多人都听得啧啧称奇不止。

第二次到台东海山寺的大空地连讲五天,劝人念佛改恶向善。东部一带的发心善信,都来邀约去结法缘,每个地方都约定三天。台东五天圆满,就到新港,此行由台东发菩提心的三位领导,那就是洪盏、陈玉芳、和另一位老菩萨,加上台中去的法圆与慧霖二人,一共五名,下榻在日据时代留下来的一座日式寺庙内,地势风景都很好,背山向海,日暮渔人归舟灯火点点,似一幅图画,景色宜人,至今想起依然在目。三天弘法皆在这寺中,佛菩萨也赐予特别的感应。

事在第二天早上,有人来寺说:‘某某阿婆,昨天晚上来听佛法,回家爬到楼上摔了下来,周身疼痛难当,叫喊一夜,不能行动,何处受伤,无法诊断。拜托你们为她消灾消灾。’法圆闻说,如晴天霹雳,无奈只好与寺内的当家师和慧霖三人到他家里,上楼就看见这位七十岁左右的老太婆躺在床上呻吟,可怜万分,法圆就跪在他们简单供奉的佛像前,用万分至诚恳切的心情,向佛菩萨祈愿说:‘此老信女是昨夜闻法回家,摔下楼受伤的,假若不是来闻佛法与我无干,因为我们是诚心诚意来劝人念佛,改恶向善,使人离苦得乐的,不幸出此意外之灾,使我等于心不安。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您老人家也要负点责任,赶快千变万化,庇佑这位老人即时身体恢复健康,平安无事,否则这位老人万一有三长两短,难免被人耻笑佛法无灵。’默祷后就念普门品一卷,观世音菩萨圣号,并且加持了一杯大悲咒水亲手捧给她喝,亦教她念观世音菩萨圣号。可真是佛法无边,不可思议,到第二天中午,这位老太太的身体已安然无恙,精神愉快,由孙子陪著,手里拿著一枝拐杖,步行来寺礼佛,并向大家道谢。这不是佛菩萨加被,那有如此便宜的呢,现在想起来,还自觉好笑,那时法圆的心情,竟如丧考*痛苦不安,为的是怕‘佛教’二字被人毁谤。(五十六年八月八日,菩提树月刊一七七期)

麻疹并发症起死回生

林看治

在这二十世纪科学昌明的太空时代,若向人说:‘正常的身体,要是冲著凶神恶煞,棺木煞等等的煞气,就会即时一命呜呼,那些自夸新进人物的不但不信,并且出口就是迷信,不合时代潮流,那么佛教徒是否信这些‘相冲相煞’的事情呢?依我的看法是,宁可信其有,但却不去谄媚祭拜,或求他保佑。

若是把一句阿弥陀佛圣号志诚恳切的念,就可以逢凶化吉,遇煞无恙。具此究竟妙法,凶神恶煞早已被这一句光明正大的咒中之王吓得跑向九霄云外去了,也许这一句万德洪名的圣号,把那些痴迷不知返的恶鬼煞神降伏得心开意解,带业转生善道去了亦说不定。下面且举二则事实来证明。

李准莲友是方广班的副班长,住在台中市东区建中街,他家有余屋出租给中连货运的司机。那司机太太名阿珠,今年卅一岁,于去年农历十二月廿日早上到南京路的一家洋装店,要把新订制的衣服取回。当时,忽然马路上鼓乐宣天,有人大声喊著:艺阁的三藏取经来了,有的又说:花圈花车那样多。阿珠在店内听得好奇心起,也出去看一看,不意只见八个人抬著一口大棺木,阿珠即时打了一个寒噤,口里直叫头痛,胸部如石块压住,即时昏倒过去,当时洋装店的人,吓得赶紧叫一辆三轮车派店员一人护送,经过复兴路魏保顺医院门口下车,扶著她先请医师给她打针服药,然后送她回家。

李准莲友看见阿珠昏迷不醒,五官与爪甲皆呈黑色,骇得大声喊起‘阿弥陀佛来救命’来!当时隔壁的中连货运员工人等,听人叫喊,大家都赶了过来,只见到阿珠两眼翻白,周身全黑,昏迷不醒,大家都说回生无望,有的就打电话到南部叫她丈夫回来,有的就打电报叫她婆婆来。只有李准莲友神色镇静,拿著手中的念珠放在阿珠胸前,口中仍不断地念‘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虔求佛菩萨慈悲施救阿珠,大约念了二十分钟,阿珠的两眼与皮肤渐渐恢复正常,口说:‘师姑,汝真是救我活命的大恩人,我几乎被压得要断气,当万分痛苦的时候,你的念珠放在我的胸前,又闻阿弥陀佛的声音,身体才渐渐感觉轻松起来,多谢师姑施救。’邻居的人纷纷向阿珠恭喜,能得到念佛的房东救了你的大命,否则你三个儿女将变成没有妈的孩子了。据说去年七月对面那条巷内有一位才十七岁的小姐上街,也是看人出葬回来就大叫头痛心寒,医药亦无效,就离开了人间,更不幸的是这位小姐出葬那天,这条巷的头一栋房屋女主人,她是信外教的,当时她站在门边看,也忽然头痛,同样的症状,医药无效,一命呜呼哀哉了。听了邻居的话,大家都向阿珠道贺。这是本年二月间李准莲友来莲社亲口对我说的。

台中莲社家庭念佛班共计四十八班,皆由炳公老恩师命名组织的。双修班是民国四十四年八月立的一班,班长邱心智,副班长林德金、李陈绸人等,都是非常热心劝人念佛的,十三年来,每二星期讲一次佛法,未曾间断,讲前由赵钬铨居士与丽亮夫人领导课诵,所以班员每人经咒很熟,几乎都背诵。这次农历四月廿日学人正讲‘劝修念佛法门’之时,讲起了李准莲友救阿珠的感应。当时在座一位姓萧名合的莲友,她住在太平路,即时站起来向大家说:‘我可证明确实有棺煞,因为我妹妹在前月险些被它煞死,我妹妹名阿雪,住在半平厝的乡村,在二个月前阿雪产后廿多天尚未满月,那天早上忽然一阵乐队的锣鼓声,隔壁的阿婆,不看明白,一直叫“阿雪啊!快出来看迎神,多么热闹啊!”阿雪由房间出来伸头一看,原来不是迎神,是抬一口棺木过去,忽觉毛孔直竖,转身入房,头就痛,畏寒发烧,我的妹夫即时请医师打针,不但并不见效,而且愈见沉重,阿雪就叫他坐了机车来我家赶快载我去,我一见妹妹阿雪,心脏跳得喘不过气来,在床上呻吟,立刻就点起三枝香,哀求佛菩萨加被,又拚命念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大约念了半点钟,并且念大悲咒水给她喝,阿雪喝了大悲咒水以后就说头不痛了,心脏也跳得轻多了,以后身体便逐渐恢复。但人生是灾难多,烦恼多,过十多天后,我的妹夫又满面愁容要我立即坐他的机车到他家去,我问他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妹夫说,六岁的女孩阿英出了麻疹,忽然变症不知人事,现已放在地上,只剩了一口气。等我到了妹妹家里一看,平时活泼可爱的阿英正倒卧地下,快要断气的样子,邻居多人都在叹惜。我就依然如前,大声念阿弥陀佛,并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还念大悲咒水,用汤匙灌入小口,真是佛法无边,不可思议,阿英呆呆直视的眼睛已经会看人了。当时左右邻居分站两旁,左边的叫声阿英,阿英头就转过左边看人,右边的人叫一声阿英,阿英的头又转过右边看人。当时大家都称赞大姨请佛祖来救活了阿英。以后服药就见效,身体便慢慢地复原了。’萧合说到这里,在座的莲友每人都听到,我就对她说:‘你既已知称念圣号的好处,云何不教你妹妹称念佛号,早晚课诵,以便各人吃饭各人饱,各人罪业各人消,自己会念,岂不是利益更大呢?’萧合就答:‘我已教她念,亦请了西方三圣为她安座,非常庄严,可是她四个小孩缠身,无暇可闻佛法,那里念得如法呢?我是三年来不间断的,听你讲净土法门,现在行、住、坐、卧,心不离佛,佛不离心。决定今生要脱此生死苦海的了。’我听了又加以赞叹,要不是她精进用功,又怎能把妹妹侄女从生死边缘救活过来。(五十六年七月八日,菩提树月刊一七六期)

连续脑出血重症脑软化治愈奇迹

白云

民国五十六年八月十九日我带次女碧霞赴台北实践家专报到顺便探亲,处理要事,预定至九月五日才能折返台东,不料在九月一日晚,十二点半突接电报,告以‘父病危速回’,阅后魂飞魄散,甚至呼吸也觉得困难,后来躺在床上一直默念‘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并求观音菩萨保佑我父,到了凌晨二点又接到第二次电报,这时我已经没有勇气再来看了,还是弟弟先拆开来看,然后告诉我说:‘姊姊放心啦,已较好点了。’真谢谢灵感的观音菩萨。这时我女儿也说:‘妈,我始终没睡,一直默念观音菩萨。’到了第二天晚上八点左右又接到一封限时信,方知我父患的是脑溢血症,断了右脑的一大条脑筋。

原想早几日回台东,由于一些琐事未办妥,因此延至九月五日才乘八点半对号快车南下,到达台东已是晚上八点左右,一抵家门,即奔往父房,看到他老人家病得如此严重,直令我悲痛万分。六、七日还是昏迷不醒,每天请医生打两次针,至八日偶而清醒,在床上翻来覆去,显得更痛苦。九、十两日仍不省人事,医生说可能又脑出血了,这天连小便也不排泄,肚子胀得很厉害,至晚上还不能排泄,医生便给他通小便,并发现他右脚踝的关节上生了一疮,虽然立即为之敷药,但是隔了一日疮口更扩大好几倍,又肿又烂流著血水,而且大小便仍不能排泄,这时我们著急万分,可是没有其他办法,只有一心一意祈求佛菩萨保佑。这时有一位朋友告诉我他有一种专治脑溢血的特效注射液,一瓶三百八十元,即请医生打了两针,但是仍不能清醒,因此不得不另请别的医生了,(并且全家人斋戒一星期)据说罗内科医师对此种病很有把握,曾有多人是他医好的,于是请了罗医师,他很仔细的先治疗疮口,把烂的臭肉剪掉,周围差不多有七公分左右,深约二公分,全被剪了,在旁的我们真不忍目睹,在医师与家人的照顾下,十三日的病情跟八日一样,偶而清醒,十四、十五两日又是昏睡,身体也衰弱极了,只剩下皮包骨头,全身都不能动弹,当时医师也觉得束手无策了,婆婆曾偷偷的去抽签问卜,结果说:父亲的寿命只有六十七岁,现已超过,这次很难逃脱,我想父亲如果真的就这样离开人世,到底会往那里去呢?能不能往西方极乐国?他平常爱下棋,很少念佛,能不能再保持人身?要保持人身也要严守五戒,如果失去人身要等待何世才能再做人......只有做人才能听闻佛法,依法修持解决生死问题,这时我心里非常著急、难过,一心祈求佛菩萨大慈大悲能给父亲添福添寿,并许了一些小愿(已做了)。十六日连开水也吞不下,整天打噎,听说这是很不好的现象,看来已无希望了,只好立刻给他理发,擦拭身体,并且请莲友们来助念,到了晚上医生再来打针,通了小便又敷药并说:‘他老人家已没希望了,脑已经软化,一次出血还可救,二次、三次出血,脑吸收不了血,反而被浸在血里,因此脑就会被软化。’医生走后,大约八点过后,看情形有点不对劲,呼吸亦很困难,我们即刻给他穿上寿衣及鞋袜,并盖上陀罗尼被,扶移至厅前,然后在他面前布置佛像,全家人站在他身旁,一心念佛,并祈求阿弥佛陀悲慈接引,往生西方极乐国土,当时奇怪得很,连平常不肯念佛的人也跟著念起来了。

人人预测,父亲的世寿决不会延到十二点的。到了十点左右,呼吸和脉搏非常微弱,我在他耳旁告诉他,一定要等佛菩萨来接引,并每隔十分钟在他老人家耳旁提醒一次,奇怪得很,到了十二点,他的左手会蠕动了,一会儿左脚也会动了,十二点多眼睛也会睁开,凌晨二点多,左手很自然地把寿帽脱下来,直至清晨约六点钟,已渐好转,眼神亦现光采,我们即刻把他抱进房间继续念佛,日夜不断的念,白天有法师和莲友帮忙,晚上由我们自己轮班。至十七、十八两日已能吞一点牛奶,真奇怪,十九日小便也能排泄,从此也再没有请医生了,二十日我又在佛前祈求伟大的佛菩萨慈悲救我父亲,使他老人家赶快清除业障,并且又许了一点小愿,奇怪!真奇怪!从这天晚上开始已能吃点稀饭了,我们继续在旁念佛,并劝他也要默念圣号,祈请佛陀庇佑,早日康复。

十月三日精神已好得多了,但大小便还不能控制,天气又转冷了,我深怕他受凉感冒,于是只有再祈求观世音菩萨了,并念大悲咒水,喝了大悲咒水后,真是奇迹,到了第二天竟会自己拿著小便器使用,并且饭量也很正常,经过二、三天后,已不需人扶持,他老人家自己已能坐起来。至十月十日精神更好,且能谈几句话。十月二十二日能依杖走几步。十月三十日即弃杖自行。十一月二十日麻木的右手,亦能拿著筷子吃饭。

当他病得严重时,全身一点也没法动弹,瘦得不忍卒睹,人人看了,人人摇头,并说可能在等时间,中西医也都断定没有希望了,可是经过大家助念后,已从死里逃生,不药而愈,而且恢复得那么快,这真是不可思议,真是佛法无边,邻居或朋友常问我:‘您父亲吃的是什么药?会好得如此快。’我就对他们说:‘是佛菩萨保佑。’甚至从头至尾把事实经过说给他们听,凡是听到我说的人,无不称为奇迹,其实,这不是奇迹,而是一个事实。

当陈煌琳居士把这‘一个事实’告诉我之后,承他老人家嘱咐,希望我调查人物、地点、事实,然后做个‘证此事实’之见证者,并希望于文后以长者身份写几句话,以资佐证。

说来惭愧,我学佛至今,虽然已经四十七个年头了,而事实上不学无术,既无德也无能,如何能以‘长者’自居呢?不过台东佛教莲社莲友黄玉女居士,所发生的此一事实,有目共睹者不下百十人,而此次我于莲社广结法缘(讲道),多少莲友不约而同的为我说出此事实,那就是:‘佛法无边,不可思议’

大德们!我在此申明,我不是个修持净土法门的行者,而且是个苦修禅和道地的宗下行者,没有替别人宣传的必要,但是,这是个事实,所有见闻者,谁也不能否认的事实,我也是见闻者之一,故陈居士嘱咐时我毫不犹疑的答允了,而且在‘不妄语’戒之前,我真实的说一句:‘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

末了,愿诸位大德们,同念南无阿弥陀佛。

白云于台东行化途中

煌琳按:黄玉女居士,台东人,是历任利嘉、丰田、卑南,现任瑞源国校校长王添丁夫人,现任复兴国校教员。

(五十七年一月廿一日觉世旬刊三八五期)

大悲神咒灵异,难产四天菩萨垂救

林慈仁

我与妻原系某大学同班同系同学,因各人宗教信仰之不同,致婚姻得不到双方家长的同意,毕业后即相约来此山村同居。

因妻即将分娩,定时前往旗山妇科医院,作产前的定期检查,因而常往返于旗山,新寮之间。一日在由旗山开往六龟的车,即将开车时,上来了一个秃驴(以前我对和尚的恶意称呼)。中等身材,头真的秃了,胡子少说也有三个月没有刮了,看去约五十开外,一双眼睛炯炯有光,乍看是有几分仙风道气。但那幅不修门面,及那身粗布烂缕的老道学的装备,真叫人作呕,谁敢坐挨他,但他一上车后就站在我和妻的座位前,用神光毕露的眼睛,向车箱巡视,最后落在我和妻的左右。当时妻一侧放一只手提包,我则衙门八字开(两腿分开),一手扶著妻,一手摊开,懒洋洋坐在那儿。这位秃仁兄连招呼都不打,一屁股坐在我的一侧。这还不算,干脆连鞋都没有脱,双腿一盘,两眼一闭,看样子坐得真安逸。这时我的骄气不知到那儿出公差去了,为了一百零一套西装设想,还得乖乖撤退阵地。要说这是奇遇,不如说是倒霉。

到美浓站时,上来一位手牵小孩的老太太,正在找座位时,这位秃先生本来一路瞌著睛入定,可是这下他却很快的让位给老太太。车出站后,他冲妻:‘把袋子拿开。’命令似的不待反应又坐下,妻也只好将手提袋移置膝上。当时我真的无名火高三丈。心想,你这秀驴,今天未免欺人过甚。本待发著,但因他让位给老小,已取得乘客的好感,形势于己不利,因之忍了吧!到三丘田他下车了,临走时自言自语的:‘朋友!青年人不可骄气过甚,气唬唬干吗?我就住在这山里,由车牌数去三百步单步,有便不妨过来咱们谈谈。’回到家中与妻谈及车上所遇秃驴,都一致觉得这位秀驴有几分神秘,下车前的话更有含义。我们除了有当面错过之感而外,也无心再加深究。

隔天妻腹痛得异常,知道即将生产,立刻就近请了助产士。但接连四天难产,中西助产士束手,妻痛苦的日夜呻吟。晚上忽然想到秃驴,第五天一早就跑去找他,刚好他正跪在那儿念经。听到我迫不及待的叩门声,彼即开门肃客。当他看到我时,像未卜先知似的,很和蔼的说:‘我知道你迟早会来的。’这时我有如回到慈母前的亲切,内心发出一种从来未有的安稳及快感。未曾落坐我即无头无尾的说道:‘妻难产,已经五天了。’法师(这一带的人都如此称)听后,连话都不答,转身端起佛前的水杯,即双膝跪地,喃喃的念起来,我亦不自觉的跪在他的后面流泪。十余分钟后,法师双手将杯水给我,并云:‘这是观世音菩萨赐你的圣水,能除一切苦厄,你信得过吗?’当时我泪眼蒙蒙的点了点头,表示信得过。于是法师叫我烧了三枝香,磕了三个头,然后跪在那里。法师说:‘你一定要安静,快快的回去,叫你太太将圣水马上喝下。记住大学里的:静而后能定,定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另外要设法使你太太“高兴,快乐”。譬如告诉她:忍耐一点,将来生下来的小宝宝一定又白又胖,男的像我这样笨,女的一定和你一样的聪明漂亮,祖父母及外祖父母看到一定很欢喜等。并助其大声的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管保即时临盆,母子平安,快回去吧!’

急得一出门就开始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但想到老和尚‘设法使他快乐’一语,似有不通人情处,妻痛苦的要死,有何法能使她快乐呢?但在走头无路时,回到家中也只好如法泡制。说也奇怪,妻听到又白又胖的小宝宝,将来祖父母及外祖父母一定很喜欢时,痛苦的脸上挤出一丝苦笑。我见老和尚的神机妙算如此神奇,高兴的叫道:‘念呀!’妻还问,念什么?我说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就这样,妻也跟著高声大气的念。哇!哇!!哇!!!谢天谢地,孩子降世了。外面冲进来中西助产士,忙著接生。我则捧著茶杯,感激得眼泪汪汪,跪在客厅的一角,仿佛看到观音菩萨站在云端,不!那是老和尚慈祥的笑容。被‘恭喜!恭喜!恭喜你添一个又白又胖的大少爷’声惊醒,四处找寻,那来的菩萨和老和尚?进入内室一看,小宝由护士抱著,妻疲惫得沉沉睡去,真的母子平安,我又再次的落下了感激的眼泪。

骑上铁马,一气冲到老和尚安乐茅蓬,老和尚正在菜园工作。我不顾一切,跪下来就磕头。老和尚放下工具,笑咪咪的拱手向我,‘恭喜!恭喜!是一位?’‘有鸡鸡的!’我抢著回答。老和尚笑得更乐了。相邀至佛堂坐定,我申明是专程来叩谢救命大恩,及请老和尚为小宝赐名的。老和尚随口就说,叫‘应缘’好了。嗯!‘应缘而生,应缘而来’,可以!可以!至是我对这位世外高人更敬佩,更尊崇了。我们通常取一个名,大家互相推托,然后翻辞源,查辞海,改了更,更了改,三番五次,结果叫出来还是俗俚俗气,不合理想。老和尚随口拈出即是,而且超俗得体,由此可见老和尚学问道德之登峰造极。

回到家中,妻正在进饮食,大家催我为小宝取名,我胸有成竹的说:‘应该的应,缘法的缘,我的孩子叫应缘。’在座的无不鼓掌叫绝。

之后,我常去茅蓬看老和尚。但每次去,他老不是念佛,就是拜佛,或诵经,很少有谈话的机会。尤其是他拜佛,磕得头咚咚的响,膝盖跪起疤,头磕起包,念佛念得眼泪汪汪,好几次因不敢惊动他,而偷偷的溜回去。

仅由片断的谈话中,得知妻喝的是‘大悲水’,这位老和尚是历任中国佛教会理、监事,顶顶大名的明藏法师,由十普寺来此隐居。原来老和尚是这样一位轻名、淡利、安贫乐道的当世圣哲,难怪我这骄横不羁的乳虎,被其盖世学问道德所驯服,和感化。

自从接近老和尚后,我即自动放弃廿年的祷告,拚命的研究佛教,现在已能做简单的早晚课了。(五十五年四月三十日,慈明月刊五卷八期)

编者按:本文尚有后段,系作者林慈仁先生叙述皈依明藏法师经过,为节篇幅,从略。

十二指肠溃疡,诵咒抛开药罐

许金环

十多年前的我,原是身体弱又加上产后失调,弄得我更是孱弱,整天不是头晕就是脑胀,要不然胃痛以及彻夜失眠,经过中、西医的医疗与诊断,均认为是严重的贫血及十二指肠溃疡,并且趋向于神经衰弱。天天不是吃药就是打针,到处求名医,指望身体康复,也不知花了多少金钱,真可称为十足的药罐子。人总是希望身体健康,好好享受人生乐趣,偏偏我的身体这样糟,于早又到处求神问卜(当时笔者尚未皈依佛门,不明佛、神之别,也不懂病是前生所造之业的果),但也无补于事,就这样浪费金钱与精神的折磨,依然我还是离不开药罐子。

在三年前有一个奇妙的机缘,偶然看到一本小册子‘国语注音大悲咒’,我好奇的翻阅,除了咒文之外,还有念诵法的说明,及各种治病的感应事实,我如获至宝,念不释手,依书上所说的方法念大悲水,自己饮用。不多久,冥冥中把我多年来的药罐子扔掉了,痼疾不药而愈,这是我本人经过的千真万确的事实,只好‘信不信由你’。从此以后,心情开朗许多,每天早晚虔诵大悲咒。我还为信仰佛教的初学者教他们念。说也奇怪,亲友当中经过我念大悲水治好慢性病与吃药吃不好的怪病,不知有多少。这确是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的感应呀!盼望徘徊在佛门之外的信士们,不要再犹豫了!真正的信仰才是宗教的主旨。愿大家同声常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六十六年十月卅一日,慈云月刊二卷四期)

严重烧伤及车祸昏迷得救重生

泰安法师

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处处示现灵感。台北市佛教会理事长泰安法师讲了两则近年的事迹。

民国五十七年九月,一位新店的青年王永吉,当时服役军中,适逢休假返家,修理家中瓦斯,发生意外烧伤全身达百分之六十八,报纸的报导,使熟识的新店广明寺真光法师在中坜洽事看到报,急忙返回台北,赶到耕莘医院探望。这时王战士由于吸入过多瓦斯,渗入血液循环,经过吸血,而全身又现肿胀流汤,昏迷不醒,住院二月余,医师已不保能医。泰安法师赶到,虔念大悲咒,由夜晚九时至十时半,次日八时,王战士已醒了,下午二时能起床小便,又睡至隔日二时,伤势转好,一星期复原出院。八位医师护士惊讶得向和尚合掌!王永吉先生俗名阿安,接受本刊访问时表示,观音菩萨灵感事迹太多了,不知的人以为迷信,其实是事实,但这不应临时祈求,平时就要修善心,做好事,造善业,佛祖才会暗中保护,大劫化小劫。

另外一件灵感事迹,台北市泉州街有位中药商叫张建春,在六十七年八月,他二十一岁的孩子发生车祸,送到台大医院急诊室,住院廿余天,昏迷不醒,眼睛已不会动,医生护士都说没希望了。真光法师连络到泰安法师,赶到病房念大悲咒四十分钟,手已能举起,次日能说话,过两星期康复出院,现在人好好的在做事。(六十九年二月十日,慈思周刊总六十二期二十四号)

大悲净水起死回生即将埋葬神奇复活

周杨慧卿

民国二十七年春,外子庆光奉命以督学名义,兼任贵州第三中学校长,携带眷属住在铜仁。三十年转任考试院参事,自己前往渝都。次年我发心念佛,持诵观世音菩萨大悲咒。依照善知识的指示,半夜携带儿子乘竹筏到铜江中流,取得净水一瓶,早晚各念咒七遍,病患喝了此水,病都好了。章县长夫人患白喉,服药无效,饮下此水,霍然痊愈。三十五年春,我由铜仁回京住在兰园,大悲水仍未用完。夏天我带儿子们随外子到南昌江西省教育厅任所。观世音菩萨圣像暨大悲水留在兰园住所,叫境儿(当时就读中央大学)每日焚香礼拜。冬天,侨务委员会统计主任钟养轩的三岁儿子患高度烧热症,住中央医院十多日,不治死亡,医师咐吩他赶快收尸埋葬,再三催促。养轩不忍,故意拖延,与夫人到外面痛哭。忽然想起我曾对他们说过观音菩萨威神之力,不可思议。于是深夜前往兰园,向境儿要大悲水,焚香礼请而去。首先为孩子用大悲水摩擦颜面口鼻,接著擦胸腹手脚。养轩很疲劳,倚*床沿入睡,忽觉孩子摩碰他的身体醒了过来,于是再替孩子摩擦,并撬开其牙关,而以净水灌之,不久,已能转动呻吟,不久已会喊肚饿,讨东西吃,养轩夫妇大喜过望。次日早晨医师到来,严厉责问,为什么还不收尸埋葬,他们告诉医师,孩子病已好了,而且能说能笑了,医师一看,果然不错,很是惊讶,寻问是什么药,能起死回生,养轩拿瓶水给他看,医师不相信,拿去化验,一无所有,因为菩萨威神妙力,实在无法化验得出。龚女士(钟夫人)原为基督教徒,因此灵感,特别带孩子到兰园叩谢观世音菩萨。(四十一年二月廿五日,人生杂志月刊四卷二期)

一杯净水,恶犬驯服

周杨慧卿

民国三十年春,外子庆光,御国立第三中学校长职务,到重庆担任考试院参事,我们母子仍住贵州铜仁。当时有一邻居徐健飞君,江苏宿迁人,为一中医师,家中有只母狗,非常凶,时常咬人,来诊所病患怕狗咬,常裹足不前,徐君因此狗妨碍营业,想杀掉它。我因这只狗有七只小狗,如果杀掉它,狗子很是可怜,屡次劝阻徐君。可是这只母狗照旧时常咬人,一天,一切都已准备即将击杀母狗,我要求试以佛法,于是取净水一杯,念大悲咒七遍,搅和在饭里头,喂给母狗吃,一手轻抚狗背,告诉它应改变性情,不可再咬人。狗吃完后,摇摇尾巴离去,果然从此驯服不再咬人。徐君平日也信佛,叹著说:‘一杯净水,恶犬驯服,佛力真不可思议!’此后,狗常到楼上听我念佛诵经,叫它下楼,立刻下去,好像听得懂,并且表示感激的样子。(四十一年八月一日,觉生月刊二十六期)

弥陀圣号暨大悲咒愈我父亲麻痹症

李孔刚

七月十七日凌晨,正熟睡间,父亲突然叫我:‘孩子!快起来!.......我得了半身不遂症!’听到这话,好像晴天霹雳,翻身起床,只见父亲面色苍白,两眼直视,手脚僵硬,呼吸急促,情况危险。眼看父亲病苦,心痛如割,来不及详问病因,赶忙去请平常为我们父子义务看病的蔡老先生。

蔡老先生与我们交情很深。虽不是从事医业,但是精通医理,有时也为亲戚朋友们看看病。我们父子患病,不管轻重,经他诊治,没有不好的。所以这次自然又是请他。他依然很热心,亲自来诊断。他按脉时,态度很自然,见此情形,稍为放心。送蔡老先生回家途中,询问我父亲病况有无危险,只见他面现忧容,说这次病势很严重,要我特别注意照顾,并说对这病没有把握,建议将我父亲送到台大医院治疗。我也知道家父此病不比平常,再经他这样叮咛,真是忧心如焚。但因病势沉重,时间促迫,不允许我作其他打算。于是将蔡老先生所开药方,买了一帖回去。

回家途中,思潮起伏,万感萦怀。但一到家门,非常意外,父亲非但没睡在床上,相反的,正在屋内度著方步,一看我回家,含笑著说:‘孩子,我的病现在减轻了,手与脚也软些热些,麻也好得多了。’一听这话,高兴得流下泪来,用手摸摸父亲的手脚,真的比早上好了许多,我高兴的问父亲:‘怎么好转的呢?是不是吃了药?’父亲见我脸上汗泪并流,汗水湿透衣裳,不立刻答话,要我脱衣盥洗,喝杯水,才说:‘你出去后,我的手脚更加麻木坚硬,脸上也一样,但是神志还算明白,想到我们两人相依为命,如果我有个好歹,不是留给你无尽的哀痛?就算侥幸不死,身体残废,也将给你增加更大的苦难和折磨,忽然想起我们父子都是皈依三宝十余年的虔诚弟子,家中又正好供奉著阿弥陀佛,所以我便用至诚的心,念著阿弥陀佛圣号与大悲咒,向阿弥陀佛哀告,达两小时之久,就这样不知不觉中,病好了许多,你赶快在阿弥陀佛前,诵念圣号及大悲咒,替我消灾除病。’听了父亲的话,转悲为喜,但掩不住内心的羞愧,我只是忙乱的瞎慌,竟忘了阿弥陀佛圣号与大悲咒的救灾救难大神通大法力,真是舍去正路不走的傻瓜行为。家父见我如此表情,了解我的心理,就说:‘这并不是你的过错,更不是你对佛菩萨没有诚信,我患了重病,你赶忙去请医生,这是当然的,也是做人孩子者应有的直觉表现,你并没有过错,不过显然平日念佛持咒功夫还不纯熟,今后当然更要祈求佛菩萨的保佑。在频繁的灾难中,我们父子俩履险如夷,逢凶化吉,都是*诸佛菩萨的护持所致,你不要再迟疑,赶快照我的吩咐去做。’于是我每天早上、中午、晚上在阿弥陀佛像前,必恭必敬,行九拜顶礼,敬念著圣号及大悲咒,连续两个月,从未间断,家父的病,日渐康复,现在面上麻木已除,手足运用也很自如,起居饮食都很正常,并且恢复上班已十多天了。

从此,我更加服膺阿弥陀佛圣号与大悲神咒的法力无边,神通广大。试想我父亲这病,本省罹患的人,到处都是,凡是染上此病的人,一时都难治好,既使集合中医西医的能力,加上针炙电疗技术,也只能治到可以扶著拐杖走路,却很难完全恢复健康如初。反过来,看看家父,既没有作内科治疗服药,也没有作外科手术,只有仰仗阿弥陀佛圣号及大悲神咒,竟能治好他的麻痹症,真是太神奇了!今后,我父子自然应该更加努力,勤谨修持,恭敬报答佛菩萨慈悲的恩泽。又因这件事,可以显扬学佛必有福报的至理,不应隐而不宣,因此不顾文笔拙劣,借本刊园地报导出来,公诸同教及社会。若有谎言欺骗世人,愿堕落泥淖尘沙地狱。(四十七年十月十五日,中国佛教月刊三卷二期)

车祸重伤昏迷半月诵咒重生

慈云编辑委员会

谢瑞村,本省人,现年五十二岁,家住永和竹林路。民国六十五年十一月,在他四十九岁那年冬天,从新竹返回台北途中,碰到严重的车祸受了重伤,被抬送到台北仁爱医院急救。当时医师检查结果,发现脑出血,而且血液流入脑部压迫神经,使他陷入昏迷状态。当时的情况已到了无法挽救生命的地步,甚至连医师也一再强调已经回天乏术了。当时他任教于永和网溪国小的太太谢秀霞居士,在车祸发生后,每天都在观音菩萨像前持诵大悲咒,祈求菩萨能慈悲加被,以挽回丈夫的生命。这样持续不断地连续拜了十五天,她的丈夫突然从死神的怀抱里醒了过来,这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在医学上说,他患的是严重的脑出血、脑震荡、瞳孔放大、神经反射消失,这种情况在医学判断下,是不可能再出现生机的,可是事实上他的确醒了过来,而且病况一天天地好转,身体也逐渐复原。这种不可思议的奇迹,不是观音菩萨救他,还能作什么解释呢?(六十八年十一月三十日,慈云月刊四卷五期)

第二篇  虔诵观世音菩萨圣号的感应事迹

夫妇同蒙救护

煮云大师

台中后里乡月眉糖厂总务课长钟灵毓夫妇,过去都曾得到过奇怪的重病,中西医束手无策。钟先生在床三月不能动弹,大小便都在床上,烂破了三条垫被,臀部皮都烂掉了死去三天,房东一再催促,办理后事。全家各亲友一致衷痛,见人已死去,起死回生已不可能,但他的母亲和他的太太每天在观音菩萨面前跪拜,求观世音菩萨慈悲救护,结果钟先生经菩萨救治,不药而重生,并且恢复了健康,因此而引起了中外医学界的啧啧称奇,一致称赞佛法的不可思议。

钟太太在她生第五个儿子时得了重症,送到铁路医院去住院,院方认为这是不可救药的,乃把她移到太平间去等死,据她自己说:在太平间中与她患同样病的人,连她进去有四个人,都是患上同症,两天之中死去两个人,她这时心中只有一句‘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默诵著,同时全家都求菩萨慈悲拯救。奇怪得很,其他的三个人都死去了唯有她一人病好了。(病患者的指南)

瞎子竟重见天日

煮云大师

不多久以前,在京沪路中点的常州天宁寺有位双目失明的出家人,当然,处处都感到不方便,痛苦万分,后来经寺内住持和尚教导他每天拜佛,念诵‘救苦救难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圣号一千声,诵法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日子久了,一定可以重见光明。但失明的出家人,学诵困难,仅学念了普门品中的四句偈语:无垢清净光  慧日破诸闇  能伏灾风火  普明照世间

这一位失明多年的出家人,依了住持和尚的话,每天专注,一心一意的在虔诚的念诵,经过数月的时间,一天忽然重见天日,破除一切障碍。此人仍活在人间,是我亲眼所见的事实。(病患者的指南)

断腿不药而愈

煮云大师

有一位徐性甫居士,(现已在台出家)他在上海被大卡车撞倒,摔在电路灯杆上,把两腿都打断了,在上海医院治疗数月,始终无法治好,后来把他运回沈家家中静养,终日不能动弹,痛苦非常,所幸他家全信佛,他的妈妈和他姐姐以及妻子等,每天在佛前拜佛许愿,同时也叫他自己念观音菩萨,他也惟有一心的默念圣号以消业障。有一天,菩萨示现一个女人,身穿黑服,头顶蓝布,梦中教他把两脚伸出,替他抚摩伤处,痛苦万分,从梦中痛醒,一无所见,觉得两腿能够移动,他自己还不相信,故意把脚直伸著,毫不觉痛,他这时才知道数月以来医院治不好的两只断腿,已被菩萨治好,真使他欢喜得心痒难抓,感激得热泪直流。第二天,他的太太把面盆水仍然送至床前给他洗脸,他把被单一掀下床就跑出去门外大小便,把他太太吓慌了,连喊:‘不能跑!不能跑!’这时全家都出来看他,以为他疯了,赶紧扶住他,恐怕他站立不稳倒下来,经过他说明夜梦观世音菩萨现身治病的事,大家才知道他的病已不药而愈了,因此他终身吃素念佛,以报佛恩。(病患者的指南)

怪病霍然而愈

煮云大师

前高雄要塞司令吕国桢将军,对佛教亦有研究,惟他的夫人吕黄义民,受了新式教育的影响,向来认为佛教为迷信,当然更不肯相信菩萨的灵感了,可是由于菩萨的慈悲,挽救了她,使她不得不皈依三宝。

吕夫人某次在某军事领袖家中,突然患起奇症,痛苦得无法忍受,当时即倒在床上,悲号狂叫不已,连床都下不来,更不能上汽车,结果无策,只好找来一部大卡车,连床带人一并抬上大卡车。送到医院,经医生打过了麻药,使她昏迷,才算从床上把她移到医院的病床上去。

经过三个多月,根本无法见效,孙立人将军夫人张清扬女士以朋友的立场劝她念观音菩萨,她也只有遵循朋友的善意,虔诚的念圣号。谁晓得竟即转轻,后日日念佛,果然恢复健康。吕夫人惊喜万分,乃将这事告诉某军事首长,这位首长认为这是她拜佛运动,乃使病转愈,这句话说得颇为‘合情合理’又使吕夫人减低了信心,她回到高雄,原病又发,天天到医院中去电疗,始终没有办法痊愈,后又经孙夫人劝导来凤山莲社皈依了佛教,虔诚的拜佛诵念圣号。某一夜梦见来莲社参加念佛会,一女士执一杯水交她喝下,此女士并告诉她如喝下去病即可转好。她很欢喜的喝下去了,不觉醒来乃是一梦,说起来真不可思议,吕夫人大病不药而愈。(病患者的指南)

高山求戒信女奇迹

煮云大师

陈妙珠居士,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现已受了菩萨戒,成为一大护法,长素诵经,修持极为良好,因此在她一生之中,得到菩萨的庇护更多,每次困厄,均能转危为安。

民国四十三年,她参加狮头山传戒大典,她当时体弱多病,行路都感困难,可是去狮头山,要登二千多级的山阶石路,如果以一健壮的青年人来登此山,也会感到吃力,疲困不堪的。以一患病的妇人,更是困苦的事了。然而她求戒心切,顾不得这些,仍然提高信心,鼓足勇气的独自登山。当她迈上了一百多级时,两眼正冒金光,头晕目眩了。但她仍然不惜一切的往上走,在这时,已是一级一级的往上爬了。又走到八百多级时,已经不支倒地,这时候,左右没有一人,可说是身处深山之中了。她向前望望,前路遥遥,回头看看,也是归路遥遥,陷于上既不能下亦不能的苦境之中,而且身体已忍受不了,万分的疲劳,甚至连喘气都感到费力,她在这时,只有把生命交付给菩萨,求菩萨保祐,于是静下心来,一心不乱的默念圣号,一遍又一遍,念了二十多分钟,居然出现了奇迹,眼亦不花了,腿也有了力气,于是鼓足勇气,一登而上,不知不觉中,竟也到了元光寺,并且赶上最后的报到时间,菩萨的灵感,从这些事实中,可以看出,真是不可思议。(病患者的指南)

肺痨患者有求必应

煮云大师

肺痨患者因念观音菩萨圣号而恢复健康,更是多得不胜枚举。在凤山有一位少校军官丁振群居士,患上肺结核症,经医师诊断已进入最严重的阶段,咯血情形极为厉害,在目前说起来,对肺病还没有特效药(当时没有,现在有了),尤其对重患者更是束手无策,这位少校军官在绝望中皈依了佛教,并发下誓愿说:‘如病不见起色,就是我的信心不诚’!于是终日一心不乱的诵念‘观音菩萨’圣号,未出半月,竟霍然而愈,这犹不算稀奇,病好了再照x光,连一点痕迹都没有,本来凡是肺病痊愈者,均必留有钙化的痕迹,而他却是异乎常人,一点影子都没有。可见诵念菩萨圣号功效之伟大了。(病患者的指南)

心脏病危将死,菩萨净水回生

乐建吾

民国六十五年,香港有位朱心莲居士,有个儿子得了心脏病,十多年来只好带病工作。有一次来信说明病况危殆,已陷入绝望,恐怕没有法子挽救了,并请母亲代为准备后事。心莲居士接到此信后,心里非常难过,母子相聚一场,总是前生有缘,但由于她是很虔诚正信的三宝弟子,反而倒很镇静,唯有虔诚求佛菩萨救命而已。忽然她想起来,如果病人在危急时期,则诵地藏经,当即发愿诵地藏经七天,每天一部。她儿子正在生命将尽之际,实际上他自己也知生命危在旦夕,恰巧医生来看他,他就与医生握手告别。此刻又忆起母亲平时说过,若人临命终时,持念阿弥陀佛圣号,即可往生佛土,方念之际,很自然地脱口念出观世音菩萨,菩萨即时现前,放大光明,坐宝莲花,乘五色祥云,穿著大服,圣貌如同母亲,只见菩萨以杨枝蘸净瓶甘露水洒他心口患处,患处得到无上清凉舒畅,一切病征,如气闷、喘息、疼痛,都一扫而光,而他再指那一处不舒服,即蒙菩萨用甘露水洒到那患处,那患处随即清凉舒畅,就这样死里逃生拣回性命。不久,医生再来诊断其病情,完全与正常人一样,简直令人难以相信,只见医师啧啧称奇,莫知所以。

此后数年内,每作观想观世音菩萨,菩萨即现其前,而所历之难凡三次,皆蒙菩萨冥冥垂祐,而能一切无碍。如此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恩德浩瀚莫能穷,借此披露,以彰圣德。(民国六十六年六月三十日慈云月刊十二期)

找回失物

唐启扬

骄阳把沥青路晒得软绵绵的炎夏,一天下午五点多钟,一位六十开外的老夫人,利用太阳西下的凉快时间,正忙著在住家后面的一块小菜园里除草洒水,眼看园中的空心菜,莴苣等欣欣向荣,长的蛮快。她面露欣喜的表情,不知过了多久,抬头一看,四周天色渐黑,不禁心里一急,加快脚步走往园外,刚急忙走到隔壁篱笆边,有一支较长的晒衣竹竿突出篱笆外面,一不小心,头部正好撞到竹竿尾端,迅速擦过左脸及左耳,觉得一阵剧痛,人差点儿晕过去,赶快定一定神摸摸左耳,还好并未流血似无伤痕,不禁脱口一声‘阿弥陀佛’;但挂了十多年的金制小耳环却不见了。老人家不免紧张万分,赶忙俯视四周园地,全力搜寻,奈因时值黄昏,天色转暗,菜园遍地青菜及杂草,那玉米大的小耳环怎能找到呢?找得头昏眼花、心情焦虑又有什么办法啊!忽然老夫人想起,何不求求早晚礼拜念诵的‘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帮忙呢?灵机一动,即合掌闭起双眼大声求道:‘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弟子不小心撞到竹竿,遗失了心爱的耳环,心慌意乱遍寻不著正处困境,敬请慈悲的大士赶快显显威灵帮弟子找回,感激不尽。’如此诚恳观想祈求了一会儿,张开双眼探视身边,啊!前面仅伸手可到的近处地上,那黄色闪闪的小东西不是找了半天始终未见的耳环么?

真有些不敢相信,得来全不费工夫,确是信仰的奇迹!原来耳环是分做三个部份组成(挂在耳珠上面的一粒及下面的一片金属品,中央再以一个小螺丝钉嵌住),如今耳朵并未破裂受伤,可推知耳环必定是撞击而离开耳珠时自动分解,散失各处才对。现在竟然三个小片完整无损地聚在一块,摆在眼前地上,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不但保祐了老人家的脸及耳朵毫无受伤,更替她找回了耳环。亲爱的读者们!您猜她是谁?她就是我家母,一年前发生的真实灵异事迹,您有机会碰见她,一定会对此得意的往事津津乐道呢!(民国六十六、九、三十,慈云月刊二卷二期)

车祸腿折重伤,菩萨施救复原

释达航

民国卅五年六月十八日晚上九点,我和同乡张孝祥兄在上海南京路与山西路口步行时,不意驶来一辆风驰电掣的美国军车把我冲撞到费文元银楼门口(由山西路口至费文元银楼门口步行也要几分钟)。这时我倒不觉痛苦,已陷入昏迷状态,第二天一早才清醒过来,发觉已躺在广慈医院的病床上。大概撞的麻木时已过,这时感到全身动弹不得,一动就痛得难忍,人在最痛苦的时候总希望快点好,那只有求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吧!就忍著痛苦一心默念菩萨圣号,又做观想菩萨的慈容,手持杨枝洒我甘露,真是不可思议,顿觉痛苦全失。

广慈医院是耶教会所办,每当病人进餐食就有好几位护士小姐大唱‘圣诗’,我是信仰坚定,绝不会被这一套把戏所惑,心中仍然默念观音圣号,而仍坚持素食,在医院中没有办法,只好吃肉边菜(那时我持的是报恩斋,为期三年六个月)。从十八日晚上送进医院,直到廿四日上午只照过一次x光,甚么药都没有服过,只知腿部是严重骨伤。我想这样住下去不知那天才能痊愈?我闹著要出院,院方不肯,因我意志坚决,院方无法,也只有任著我。就在廿五日办理出院手续,下午三时由孝祥兄陪同搭招商局‘江亚轮’离开上海,次晨五时抵浙江宁波,遂往老江桥堍向闻名全甬(宁波)之伤科名医陆银华寓求诊,经陆先生多次推摩以后说:‘你的两腿伤势甚为严重,这要看您祖上的积德,现在先拿点药去服服看吧!’陆先生这句话深有含义,大意说祖上无德可能成残废了。从孝祥兄面上看来,他心里是很难过,但我想光是难过是无济于病,还是虔念菩萨的圣号才是,搭八点钟开的甬(宁波)沈(浙江定海县沈家门镇)线的轮船回家,准备继续疗伤,虔诵圣号不辍。七月初一日为平镇里司湾天封寺之法会,家姊为我赴寺虔求菩萨使伤早愈,并求得一签,尚记得签文曰:‘财中渐渐见分明,花开花谢结子成,宽心且看月中桂,郎君即便见太平。’签中的意思在月中是大有希望,因此大家都很高兴。可是到了七月十二日距离十五日只有三天,而我的两足仍然不能移动寸步,是日午后由外甥二人把我由睡椅上搀扶起来面向落伽山合掌发愿:‘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求菩萨加被,如弟子不成残废,就终身长斋,决不变心。’发如是愿已,心中甚为坦然。菩萨慈悲真是有求必应,当天晚上,我在睡梦中忽觉有手在我双腿上推动,开眼看见自身躺在白天所睡之长藤椅上,对面端坐慈祥庄严的观世音菩萨,他双手正在腿上缓缓推动,我就含笑向他:‘大夫!我的双腿会成残废吗?’(不称菩萨,而称大夫,这是业障。)而菩萨很慈祥的笑曰:‘你放心,不会成残废的。’声音很清脆,这时发觉这位‘大夫’的手很长,坐在对面,能把手伸缩自如,一般人一定要站起来弯腰才能按摩,‘大夫’坐在那里也不站起来,更不曾弯腰,在腿上推动些时,不知何时又睡著了,回想起当时,错过了机会,没有好好求开示,那位‘大夫’一定是观世音菩萨变化所做,菩萨何时回落伽山去了,那更不知道了。第二天一早,正是十五日,我不知怎的就轻轻松松地起床能走路了。我为菩萨慈悲垂愍寻声救苦的感应,真是喜极而泣了,我们全家人更不知如何替我高兴的,许多人看了这一个感应奇迹的事实,都认为菩萨的慈悲真令人五体投地、膜拜与赞叹。为报菩萨重恩,我乃去天丰寺向观音菩萨再三顶礼,感恩的心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自民国卅五年至今历经三十二个年头,来台不久,我终于为了报佛菩萨的大恩大德出了家,发心安僧办道,普度众生;如今我虽虚度六十,并不因昔牢重伤而影响我的健行。今特将观音菩萨灵感事实恭记于此,以报菩萨恩德于万一。(民国六十六年十一月三十日慈云月刊二卷五期)

无痛分娩

张任华

我叫张任华,山东省人,在某学院担任助教,信佛有年。我在六十六年一月间与邓小姐结婚,当时已发心吃长素,可是她从来未接触过佛法,可能比较困难,经我向她说明吃素对健康不但无害反而有好处时,她也就欣然接受了。进一步,我告诉她,如念‘观世音菩萨’圣号,求男得男,求女得女,而且生产可以没有痛苦。我内人大概有善根吧!真的就每天早上在菩萨前用十念法念圣号,并祷告求生男儿,并且每晚念‘观世音菩萨’圣号一、二十分钟为常课。六十六年四月,内人有身孕了,做例行检查一切顺利。到了今(六十七)年一月十六日下午四时许,内人在台北军眷医院持诵观音圣号中无痛分娩一个胖胖的男婴。我问她生产苦不苦,她笑著说:‘好像不知不觉中就生了,我只听到旁边生孩子的妈妈们叫喊地好难过呢’!其实,她若不曾念过菩萨圣号,说不定也会喊叫得更厉害。各位想想看,天下那有这么便宜的事,念观音圣号生孩子不痛苦。佛法就是不可思议,不妨大家广传,叫每位孕妇都持诵观音圣号,都可不痛分娩。

不但无痛分娩是得到了,更是求菩萨赐给男儿,也是有求必应。普门品说:‘若有女人,设欲求男,礼拜供养观世音菩萨,便生福德智慧之男;设欲求女,便生端正有相之女,宿植德本,众人爱敬。’内人如此礼拜,如此供养,如此持诵,如此发愿,果然如愿以偿。更奇怪的是,内人那天生产,碰巧是释迦世尊成道日,于是为了纪念与佛菩萨有缘,就为男孩取个名字叫张释心,我企盼著他的长大,也能快快皈依在三宝座下,走进佛门。(民国六十七年一月三十一日慈云月刊二卷七期)

车祸边缘化险为夷

明清

有一天笔者陪家母,访问亲戚张玉宝家(普门文库长期会员),相谈甚欢,张君闲谈中得意的提起,亲身体验的观世音菩萨感应事迹。前年十一月冬天的某一天,因经商采购货品,必须临时赶到宜兰。张君乃与友人乘一部崭新的私家轿车,于晚上九时许离开台北,经过新店,一路谨慎的沿北宜公路向宜兰进行。北宜公路群峰环绕,景色宜人,但大弯小转,高山绝崖,易肇车祸。过去夜行货车,常沿途掷放冥纸期求平安,虽属迷信,可知此段山路之不寻常也。他们在寂静夜色中,越过小格头、水底寮等山村,当车临坪林附近之石漕处,轿车忽然无故轧轧作响,其音怪异。此时驾驶盘也失灵。车子竟失去控制,似被人强有力的推拉至危险的马路崖边,正在千钧一发,束手无术、危险万分之际,张君突然想起朝夕礼诵的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立刻提起勇气,虔诚合掌大声呼救:‘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大约念了十句左右,怪音消失了,车身也可安定驶回马路中央驾驶自如了,此时张君等欣喜感激大士之寻声救苦伟德,继续诵念圣号,直至平安到达目的地。普门品中说:‘念念勿生疑,观世音净圣,于苦恼死厄,能为作依怙。’张君的经历,可为明证。(民国六十七年六月三十日慈云月刊二卷十二期)

数年慢性肾脏病二月痊愈

林振兴

小女于数年前(初中一年级开始迄今高三了)得了肾脏病,因为医治不愈,且家中经济情况不佳,一度停止治疗,以致拖到去(六十七)年九月间,发现脸部肿起,觉得非常不对,所以又带她去检查。检查结果,病情比以前糟糕,虽然不很严重,但情况不轻。当时我心很烦,如果再每天(或两天一次)去找医生,家庭生活更加困难。怎么办呢?只好去求医生帮忙,还好那位医生很同情我的处境,马上介绍一种药,叫我自己去买来治疗看看。之后,我想光吃药是没有办法的,因为以前刚发病还轻微时都治不好,现在治疗不更难吗?所以临时一想还是求佛菩萨好。就这样一方面自己买药来吃,一方面教小女求佛力加被。没想这数年难以医治之肾脏病,在短短两个多月间的今日痊愈了。这种奇迹谁能相信呢?老实说连医生都觉得奇怪呢!我想如果不是求佛菩萨救治,恐怕现在也还没好,所以我非常感谢佛恩。

那么小女是怎么求佛救治的呢?起初我怕小孩子没耐心,不肯每天拜,所以先告诉她能深信佛力无边,告诉她为了生命唯有求佛菩萨。一方面鼓励她,一方面教她最简便的方法,早上漱洗完后在佛像前至心礼念‘南无阿弥陀佛’六拜,礼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六拜,一共顶礼十二拜,然后再跪念‘南无观世音菩萨’一百遍;晚上睡觉前礼念‘南无地藏王菩萨’三拜,再跪念‘南无地藏王菩萨’一百遍。就这样每天礼、念、求,才两个多月,病就好了,真是不可思议。

古人说:‘药是治假病,真病无药医’,这一句话也许您听过。那么有真病怎么办呢?昔时弘一大师卧病石室,有人劝他延医服药,大师说:‘阿弥陀佛,无上医王,舍此不求,是谓痴狂。一句弥陀,阿伽陀药,舍此不服,是谓大错。’弘一大师以身示法,晓以明训,亦正证明佛菩萨之大慈大悲与愿力无穷。(民国六十八年一月三十一日慈云月刊三卷七期)

显灵遮雨

王和惠

民国四十六年夏天,某夜,我参加学校夜间补习(为了参加初中联考),至午夜十二点才结束课程。当时教室外面正是大雨滂沱。我家离学校有半小时的脚程,父母事业均忙,根本无法为我送伞。虽然老师好心,要将伞借我,但我怕老师因此淋雨会感冒,我就婉谢了老师的好意。我说:‘老师你年纪大,我年纪小,淋雨对一个小孩子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万一你因借我雨伞而淋雨回去,明日感冒,不能来上课,我岂不是罪过,请你先回去,我祖母会来接我的。’老师走了,同学也走了,那么大的校园里,只有我一个小丫头,怎么办呢?

忽然灵机一动:‘我何不求观世音菩萨呢?’因为我从小经常跟随祖母到各处寺庙礼佛上香,所以我从小便知有观世音菩萨。于是我诚心诚意地对著大雨滂沱的夜空,祈祷:‘观世音菩萨,我叫王和惠,你若有灵,就请庇佑我,从踏出教室的门到回家的这一段路上,不被雨淋湿。’并且在心里默念了好几声观世音菩萨的圣号,然后启程回家。

走在寂静无人迹的路上,雨虽不曾停过,但我既不避雨,也不匆忙,我只悠哉游哉的走著。也许是‘信则灵’的缘故,也许是观世音菩萨的显灵,我的头上竟然像是有人持伞为我遮雨似的,尽管四周的雨那么大,可是从头到裙角,竟然未曾沾到一点雨珠,但我所背的书包,以及脚上的布鞋,却是湿透了的。

后来,在离家不远的北岳殿前,遇见了持伞的祖母,我告诉她老人家我的际遇,她却不信,她说:‘或许是西北雨,所以这儿下雨,你们学校没有下雨。’听她这么说,我只好把书包展示给她看。她看过书包。再摸摸我的头发说:‘嘿!是真的,你身上没湿,可是书包怎会如此湿透呢?真怪!’‘阿妈!一点都不怪,我祈求观世音菩萨佑我,结果,菩萨显灵了,我好高兴!’

如今,事隔二十年,祖母她老人家早已作古了。但我深夜遇雨,蒙菩萨显灵之事,虽时日久远,却仍记忆犹新。将之记下,以为我的见证。

观世音月刊编者按:此文乃作者的亲身经历,读之令人感动。万法唯识,当你信念观世音菩萨即能得救,‘千处祈求千处应,苦海常作渡人舟。’非虚语。(民国六十七年三月十九日观世音月刊八十九期)

逃难途中菩萨赐佑数解危难

慧裕

民国三十八年五月,共党已渡江南下,中秋节前,广州沦陷了。十二月,吾丁母忧后,即出造石龙田庄,虔立观世音菩萨圣像,早晚礼拜,念大悲咒,持观世音菩萨圣号,一面求度先母,一面求佑家人。

三十九年七月吾邻居恶霸周洪济,纠合群恶,强迫邻居,加入穹佬党。此人曾受我提拔救助过。今却恩将仇报,持凶器刀棍包围我新居,欲将我毒打,岂料观音菩萨暗中护佑,令我前晚过邻居夜宿,致有惊无险,其来人亦见厅堂观音庄严慈祥,悲心顿萌,各断其棍而散,周亦汗颜而退。

七月末刘表兄夜送我上望天岩避难,八月初共党进逼此岩,机关枪声咯咯于耳,乡人各自奔命,惟吾与杨兄在后,疲倦万分,动弹难移,乃坐在石板上躲避。忽闻激烈枪声,判知共党已至寺门,杨君返身欲逃,我顿把他拖下。我以山高且险,走已不及,令他同念观世音菩萨圣号。而共军由右上左下,竟不能见我两人,至下午突有匪军提枪掠过,大声叫哨,亦无能发现我们。乃更加紧默念观音圣号。

后匪军入村迫人缴械,我乃于九月初,由山林工人半夜与我越山逃离,沿途所遇,虽欲加害我,但皆不可得,从此早晚更虔拜观世音,念大悲咒持圣号不已。经跋涉数时辰,天明才到坡资,晚搭渡船,次早到阳城冯店,旋入平冈,到江城欲出广州,不料染患霍乱入院治疗。院中仍勤诵佛号,致使康复甚速,数天即愈,真是蒙佛佑护得以致此。病后即速偷渡香港。

船初航时,突无风息,群皆恐慌。吾感菩萨灵验,乃净身口意出船头焚香礼拜,求风得以航行。念大悲咒七遍,及持观音佛号,风浪顿起,顺风行海,其航甚速,渐离匪军搜索之水域。次日遇飓风,船小帏杆吹断,船在浪中翻腾,不见天日,有人恐而哀号,全船昏乱,我遂教大家诵念观音圣号,不久风停,幸而无恙。后遇共党追至,闻枪迫吾船受检,命吾众人躲入船舱,虔诚默念佛号即可得安。果然匪见船无异样,略视一番即离,事后大家皆感佛之佑护,群向东礼拜,以谢我佛之悲心救渡。

到了香港,次日值先母逝世一周年,乃设祭并诵大悲咒持观音圣号,以谢度我死难多次,逃离魔掌之佛恩。次年乃在向田村上虔立观世音菩萨圣像。后来台至今仍奉持不辍。此灵验乃是虔念佛号所致,吾今奋起写此文,普愿人众得以离难得乐,以报佛恩于万一。

普门品偈云:‘或被恶人逐,坠落金刚山,念彼观音力,不能损一毛。’此与吾在望天岩避难相证应。‘或飘流巨海,龙鱼诸鬼难,念彼观音力,波浪不能没。’此与吾渡海离难相证应。‘或值怨贼绕,各执刀加害,念彼观音力,咸即起慈心。’此与我沿途逃难之事相证应。

今谨以此文以表赞我佛的慈悲,亦愿众人常念持佛号,皆得法喜,永离苦难。(民国六十二年八月廿一日,觉世旬刊五八六期)

钓鱼钩钩入食指,诵佛号顺利取出

刘东明

这是一件真实的故事,是我亲身体验的,发生于今年六月五日下午约五点钟的时候。

当时我正与三位朋友在庭院闲谈,突然堂妹(名叫秀珠,我四叔的长女,十一岁)跑过来喊叫著:‘大哥!大哥!我哥哥(指我四叔的长子名建成,十三岁)请您过去一下’当我发现她神情有异,赶忙随她一直走到渔塘岸边时,只见九岁的堂弟建村(建成二弟)正坐在地上,右手捏著左手食指,流著眼泪嚎啕痛哭,建成蹲在他面前,手上拿著一把裁缝剪刀面带愁容的望著我,地上还有一只指甲刀和两根交错著的钓鱼竿。我急忙蹲身下去牵起建村的小手,原来他左手食指第一节上正钩住一只水线已被剪断的鱼钩,倒钩齿已深入肉里,当我用手指轻轻触到时,他就痛声哭叫起来,看著深没入指头内的钓钩,不禁使我于束手无策中,浮起到医院开刀的解救办法,可是从家中到镇上医院最少有三公里以上的距离(寒舍住彰化福兴海边,距鹿港镇上颇有一段距离)机车和自行车等交通工具又都已被家人骑出工作,送患者岂可安步当车呢?因此一曙的希望瞬即消逝,也在顷刻间使我再度陷入束手无策的焦虑中。忽然灵感一来,我即开始念动‘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佛号,约念了十余句以后,竟于恍惚间,将钓钩取出,(钓钩长约半寸,为中号鱼钩),当我捏著取下的钓钩放到建村眼前时,突然使我惊讶一下,他的脸色安静得很,而且不哭了,问他痛不痛?只含泪摇首答‘不’。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到刚刚全是念动‘观世音菩萨佛号’的灵验神迹。正好这时秀珠向建村说了一句话:‘你看!要不是天哥来了,不知要怎么办?’于是我就告诉他们说:‘刚才看到大哥的嘴里在念什么没有?我就是在请观世音菩萨来帮助建村取出鱼钩的,我们要感谢观世音菩萨才对。’接著又乘机告诉建村说:‘你们为什么要钓鱼呢?你看看!鱼钩钓住你的手指时你就痛哭不已,你将鱼钩钩在鱼儿口上?鱼儿不会痛吗?只是你痛时会哭出声音,鱼儿痛时哭不出声音而已。现在你钓到鱼儿就会很高兴,如果将来你变成鱼被钓住时会怎样呢?’说完分别看看他们余悸犹存的表情后,建成即忙去收拾地上的钓具。

我帮建村涂上一点消炎膏在伤口后,(当鱼钩被取下,伤口并未加大,此其所以灵异也。)回来即将实情告诉三位朋友,他们也都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当晚全家人都回来时又将此事告诉家人,素来固执不肯相信仙佛神灵的几位叔叔从三位小孩诚实的口中再询知真情后,也不敢说不相信,祖母也当众要我将所念‘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的佛号再念一遍。

这个故事就这样叙述完了,但在事后心中还很莫明其妙的自问著为什么从来不念佛,反对诵经的我,竟然会念起佛来而且发生这灵异的神迹。(笔者虽持斋学佛,但向来只求解经典之义,而不诵经念佛。)仔细一想,原来在前一天(即六月四日)曾经恭读过桃园县芦竹乡南崁圳佳路十七号,苏绍堂先生赐赠的佛书中的一本‘观世音菩萨的修行法及证悟过程、白衣大士神咒灵验记’所以当时会灵机一动,即念起‘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的佛号。

星期日晚上(六月六日)回到营区(笔者现服役于台中成功岭邮政信箱七五o三附四○七号)又将此事告诉诸同志,极少有不信者,于是不顾文词浅陋的写下此文,恳请正伦杂志将文公开发表。愿诸君共闻观世音菩萨慈悲闻声救苦的事实,与佛法的广大无边,更愿凡信佛者皆离苦得乐,永沐佛恩。(六十五年十一月廿五日正伦杂志九十九期)

虔诚礼佛求子得子,难产三日终获平安

张少斋

在司法界有一位诚恳朴实,而认真工作的周殿修先生,是我的苏北同乡,不过我们也是在台湾才认识的。夫人高年保女士是一位忠实,虔诚的佛陀信奉者。相夫教子,使一个人丁不多的小家庭充满著和乐与兴旺的气氛。

民国四十七年,周先生任基隆地方法院看守所所长,颇具绩声。惜膝下仅有一年刚八岁的女公子,在这八年中其夫人前后流产计四次之多。承继宗支,已感无望。故常为‘无后为大’而叹,每瞧到朋友或邻居的男孩子们蹦蹦跳跳那种活泼可爱的神情就黯然自伤。伉俪虽然情感融洽,但有时为了宗佻,也不免埋怨夫人几句‘要不是你吃素身体不好,我们的孩子已经多大了。’因为他的夫人自从皈依常智法师以后,在多闻薰习之下,认清了慈悲不杀的真谛,发心终身素食。

周先生认为素食营养不够,对身体的健康大有妨碍,以为孕而不产,是受了营养不足的影响。周先生是研究法律的,没有研究过营养学,难怪他有此观念。

其实维持生命的营养素,大都包含在蔬菜里面,远的不说,就以近代虚云禅师来说,他老人家活到一百二十岁才圆寂,肉食者有几个活到他老人家那么大的年龄。进一步说,现代的人凡是讲究养生的,没有不避免肉食的。原因是肉食不但不能带给人类健康幸福,而且给与人类无穷的隐忧,如心脏病、高血压等等,无时无刻不在威胁著人类的生命。所以肉类在今日科学发展的结果,已经不是人类生活中的重要食品,况且有视为洪水猛兽者,如肥肉之类,笔者素食将近五十年,并没有显得颓弱无神,相反的,比任何一个肉食者都要健康。这不是一个最好最贴切的证明吗?

子女之有无,纯属于因果问题,不关乎体格之强弱。倘男女双方果有子嗣之因,必有得子之果。反之体格虽健壮如牛,结果还是音讯杳无。不研因果之理者,殊难彻悟其真谛。

周先生对太太的埋怨,不知如何被常智法师得知消息,为避免一对佛侣的时生龃龉,乃悄悄地送给周太太一尊观世音菩萨圣像,要她虔诚供奉。‘只要你诚心求菩萨,菩萨一定会让你如愿。’常智法师叮咛嘱咐的说。

于是周太太除料理家务外,每天‘心诚求之’的向菩萨默祷。两个月以后,一天夜里,梦见其八岁的小女不知为著什么,突然飞快地奔向海边,一时急得不得了,心想这孩子再跑下去,一定会掉进海边,被大浪卷走。乃不顾一切的在后面追赶。忽的眼前一亮,一位穿著白衣,头戴白纱,身形高大、庄严,而面带慈祥的女士,一手牵著其小女,一手抱著婴儿,与其小女并排的站著,似乎在等著什么人似的。

‘好熟的面孔啊!’周太太赶到后,对白衣女士心里在嘀咕著。周太太凝视著白衣女士,预备向她道谢救女之恩,谁知她竟一言不发地把怀中的男婴送给了她,另外并给她两粒药子要她服下。这时周先生也急忙地找来了,她将其小女交给周先生,说一声谢谢都没来得及,忽然又见白光一闪,白衣女士踪影便消失不见了。

一觉醒来,周太太看看自己所供奉的观音像,竟与梦中所见的一模一样。一点诚心,竟能感动佛圣,真是不可思议。周太太第二天便把梦中所见,告知常智法师,‘恭喜你了,周太太,一定是观音菩萨送子给你了。’常智法师蛮有把握似的向周太太道著喜。

果然,在民国四十八年五月,周太太终于生下一个白胖可爱的男孩子。法华经普门品说:‘若有女人,设欲求男,礼拜供养观世音菩萨,便生福德智慧之男’。周太太的故事,不是最好的一个实证吗?

以下是周太太蒙菩萨庇佑,顺利生产的经过:

基隆佛教莲社住持知寂法师,是位了不起的高僧,‘宏法为家务,利生为事业’,他是真正的做到了。周太太对他非常的恭敬。

‘孩子是菩萨送的,不要忘了报佛恩,请满月酒,最好要用素菜,以免生灵涂炭。’知寂法师态度严肃的提示周太太。‘好的,师父’周太太恳定的回答说。可是心里却不免有点嘀咕,因为周先生不了解素食免灾的因果原理,决不肯答应用素菜宴客的。心里非常苦恼,如果双方都坚持己见,很可能破坏家庭的和乐。她考虑再三,只有求菩萨来替她妥善的安排。于是早晚烧香礼拜祈祷,希望菩萨慈悲,予其夫君智慧,使其衷心采纳知寂师父所提供的意见。一直到生产的前夕,都是这么祈祷。

一天夜里,忽觉肚子剧痛,可能快生产了,周先生乃把她送医院,住了三天,和她一同进去的十几位产妇都已回家,唯有她一人挺著肚子躺在产床上。据主治医师说,可能是难产。这时她除了阵痛,还加一层恐惧,真是难过极了。当天医生又作最后的检查说:‘今晚不可能会生了,到明天再看吧。’医院的产房平常是男客止步的。这时因为她住进来几天还没生,护士们有点不耐烦了,便对周先生说:‘周先生,现在反正没有其他的产妇,你可进来陪你太太吧!’于是产房内只有他们伉俪二人,这时周太太便乘机向其夫君说:‘知寂法师说,孩子是菩萨送的,一定要许愿满月不杀生,我们母子才会平安哩!’谁知话没说完,周先生便跳起来说:‘那里的话,太太吃素,叫客人也吃素,不被人笑话才怪呢!’这时周太太的肚子痛得非常厉害,也就生气的说:‘你不愿孩子满月不杀生,倒愿意看著我死掉,是不是?’。‘不,不,你不要胡扯了,我觉得你太迷信了,菩萨怎会管那么多?’周先生带著急促的声调解释说。周太太这时满头汗水,似乎已痛得难以忍受了。他一看不由得著急起来,于是悄悄地走近窗口,双膝跪地,虔诚地祈祷说:‘菩萨果真有灵,让我太太今夜平安地把孩子生下来,满月就办素菜宴客,决不杀生。’口里一直念著观音大士的名号。站起来便去请护士小姐。‘周先生,你不要急,医生说过,今夜里不会生的。’护士小姐一面走一面说。等走近周太太的身边,突然惊叫起来:‘唉呀!怎么小孩已出来啦!’连手都没洗,便慌慌张张地把小孩抱起说:‘恭喜你,周先生,是个男的。’还一直摇头说:‘奇怪。’周先生这时充满说不出的高兴,第二天一大早便跑去寺里烧香,并请知寂法师替他刚出生的爱儿取名。

时间过得真快,十几年的光阴转眼已过,这孩子现在已就读及人中学了。

佛陀在法华会上告诉无尽意菩萨:‘善男子,若有无量百千万亿众生,受诸苦恼,闻是观世音菩萨,一心称名,观世音菩萨即时观其音声,皆得解脱。’菩萨的灵感真是不可思议。

今日世界人人皆沦于苦恼之中,欲求解脱,必须同声念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一日及廿一日,觉世旬刊五五八、五五九期)

感应三则

李孟泉

浪迹人寰,愧无操履。然尚蒙佛陀大慈,垂手摄受。想来真是愧怍万分,欣慰万分。

二十年来,由于稍涉教典,故对于佛陀教理之博浩精深,以及佛陀人格之伟大,自是崇敬无极,赞叹不置?但每闻有关佛教教友之感应事迹,因为笔者未获亲见,故从来不愿随合群众轻听盲信。

两年来,回转头来,再接触佛教的生活环境。讵知感应事迹,竟尔落到自己眼前。于是乃得证实‘有感斯应’之理,确属真实不虚也。

谨从实笔记数事于后,以为感应事实之一证,并表答佛菩萨恩德于万一。倘仍有人怀疑于‘感应’之事理者,则请究明‘冥感冥应,冥感显应,显感冥应,显感显应’之道理!

(一)

四十四年底,笔者调职本省南部,蒙一位僧宝之慈护,介绍我投居了一个寺庙,而得素食之便。于寺中我认识了一位养病的x孟兰(谐音)先生。(姑隐其名,以全其誉。)

孟兰君年三十余,有兄一人,不务常业。姊七人,皆本省富贾。妻某氏,于其病后逃匿。该君于日据时代,曾任警局之刑事,特务等工作。胜利后并参加‘二二八’之变。后习木工,生活尚称安定。

四十四年春某夜,该君忽觉手足痉挛,竟得瘫痪症。经其姊等出钜资,于台北等地就医,均告无效。不得已,乃送寺中休养,以终余年。

余见其四肢残废,不能转侧,问之于人,知其于日伪时代,仗势欺民,并曾杀害,积孽颇重。乃认为其病,当系得之于因果,非药石之所能治。于是遂劝其从事佛法治疗,以观效验。

自当日起,每日暇则搀扶该君至佛殿中,朗诵观世音菩萨圣号,力求忏悔。礼念之诚,往往汗流夹背,声泪俱下。仅及百天左右,而其手足复原,动作如常人矣。仅左手因曾受枪伤,一时尚有两指未痊愈。

后以寺中老幼嫌其身形污秽,时对笔者怨阻。并对该君责骂,不得已,乃终止功课。后不及两三月,乃患精神病焉。

此一事实,来往该寺者,莫不知之。该君现仍住寺内,寺中皆在俗男女。惟寺名不便指出。

笔者以为:该君曾经杀伤无辜民众,现因功课终止,冤鬼乃得乘隙再来报仇,因而又得了精神病。该君病发时,往往指骂自己名字,若有人与之理论者,可见有鬼是实。

(二)

笔者于投宿之处,结识了一位老居士(姓名不便揭出)。老居士今年已五十余岁,一生曾遍历大陆各地及日本。历任不大不小的官职多次。饱经沧桑之余,乃于去年(四十五年)时时来往寺中,研求内典。一年余通宵达旦,勇猛精进,用功之切,使余殊深感佩。

去年底,伊即有出世志。适值屏东东山寺传戒,余曾劝其前往,后被两位穿香港衫西装裤拥妻抱子的‘师父’劝阻作罢。

参个月以前,伊始如梦初醒,深悔自误光阴一年。恳余商请某法师,欲投门下剃度。不料得法师慈允之后,老居士来函透露,伊竟精神恍惚,无法如愿前去。该函略称:

‘......自从回到此地,不知怎的,......精神很有点怪样。昨天我就决心祷告,声明暂不离开此地。说也奇怪,立刻就精神感觉宽松了。身体也复元了。您说迷信吗?但我觉得很清楚。......请您转告某师,我暂时不能去。......过几天回去再详细向您说明吧!......。’旧历闰八月十六日函。已转致某师。

读过来信,我觉得他的此一境界,不啻发生了魔障。师欲摄受,徒欲投往,而当临行之际,竟觉精神异样。一经声言不去,病状立刻消失。如此情形,非魔而何?

惟修行人,一遇此等境界,必须痛自忏悔,发大愿行,誓死突破此关,才有几分去路。如以为后退一步反觉安适,如此自缚自梏,则生死海中出头不易矣!

该老居士,近已不复回山。现正奔走竞选议员中。竞选议员一事,以‘世间法’观之,固应称贺,若以学道而论,则不免又是一障也。

老居士曾对笔者表示:他已是‘富贵于我如浮云’。参加社会政治活动,只不过‘无心为之,而为之’罢了。但笔者以为:‘为而无为,无为而为’,此乃是大菩萨境界。我辈凡夫,何敢出此大言?

古德有言:‘出家乃大丈夫事,非将相之所能为。’出家一事,不仅须有大智大勇,而尤须宿植善根,深种福德方可。愿有志者,勉之。

(三)

家严灿之公,性情刚凛,对子女尤严肃。故笔者从未敢以信佛一事进劝。今年春,余念亲年已迈,再不信佛,势将无日。乃于佛前跪诵‘普门品’,祈求菩萨加被家严早日信佛。仅诵至一千卷,而老人家已喜读佛学书籍,淡于世法矣。三个月以来,已读完释迦佛传、佛法概论、佛法导论......等数十册。

惜余体弱事繁,否则实应持诵更多之经咒,以期更大之感应加护也。(民国四十六年十二月八日,菩扬树月刊第六十一期)

祈观音退水灾,数邻户齐获救

许慧澄

菩萨戒优婆夷张慧月,她家住在彰化县田中镇斗中路十四号,俗称大桥头,她家就在大桥的南面河旁,当八七水灾时候,那*近她家的河堤被水决崩了,水势汹涌,像千车万马奔腾般向著她家冲来,正在千钧一发危急之际,人们都感惶恐失措,不知如何应变,她却毫不犹豫,好像绝有把握,亦若无有其事似的,不慌不忙,焚起香来,跪在观音菩萨像前,虔诚的祈求,持念圣号,附近的人,见她这样,也有不少人默默地跟著她念,说也奇怪,不一会,水竟转向西面流去,那时系在深夜,电断灯灭,外面天空里黑沉沉,雷电又在逞威,不时霹雳震天价响,狂风暴雨,又复继续不停,而那洪水湍流激荡的声音,澎湃咆吼,真令人恐怖万分,这样的直至天明,大众出视,方知奇迹,原来在她家东北边田园,被水冲刷低陷崩堕,使水流倾泻而下,如此竟救了她家及附近几家住户的灾难,这难道不是因她祈观音退水灾不可思议的灵感,也正是大士寻声救苦有求必应的事实证明吗?附近居民,因此大多跟著学佛,参加本镇田中莲社周三念观音,周六念弥陀的定期法会了。(四十八年十二月八日菩扬树月刊第八十五期)

伤胎救回母命

法慈

先父生前,虔诚信佛,尝谆嘱家人及亲友多念观世音菩萨。余弱冠从军,家书中常示以:‘汝置身军旅,自不免于冲锋陷阵,应常念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定可逢凶化吉,解厄消灾。’民国二十七年参与抗日战役,军次安徽六安,父谕:‘汝今岁流年欠佳,应切记吾言,默念观音圣号,临阵时,尤不可忘。’此后平时虽偶或忽忘,而作战与敌机轰炸时即默念南无观世音菩萨不已,忆余从军以还,历经剿匪、抗战、戡乱诸役,大小战斗不下数百余次,目睹伤亡不可计数,余虽屡遇艰险,不惟出生入死于枪林弹雨之中,且身无丝毫伤痕者,胥皆菩萨庇护之德也。四十五年承同事李君告知观世音菩萨灵感事迹,使余信心益坚,自兹不论行住坐卧,凡有空闲,即虔心默念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圣号。

四十六年三月十三日余梦见彪形大汉闯入余宅,一惊而醒,当时神志清新,虽明知为梦,惟情景逼真,直如实事,知非佳兆。翻阅详梦玉闸记有‘强贼入宅主家破’句,不禁忧心忡忡,耿耿于怀,讵不幸事果旋踵而至,长女于翌晨患麻疹,次女、长子、次子亦相继染患,先后凡二旬,居间次女并发肺炎,幸抢救及时,未遭意外,次子忽亦高烧至四十度,恐亦有并发症象,乃由余夫妇相偕送医诊治,途次卵石坎坷不平,所乘三轮车归途忽受剧震,竟伤及余妻孕已八月余之胎身,初不及查,迨感不适而赴院诊察,始悉胎盘早期剥离,因受伤至就医时达四十八小时之久,孕妇失血过多,成休克状态,医云‘胎儿已无救,孕妇能否救治,院方唯竭尽其力。’余闻斯言,不啻晴天霹雳,盖当时余之子女四人,长者不足八岁,最幼仅及岁半,余幼年饱尝丧母苦况,回忆前景,惶恐万分。闻医言后,余即趋赴医院一空室中,跪地哀祷观世音菩萨,更于余妻手术进行之二小时内,痛苦哀念菩萨圣号,恳求怜念稚龄子女,庇佑其母平安,待手术完毕,医师告以病人之血压呼吸一切正常,认为以余妻手术前之状况,而能获此良好结果,诚属奇迹。主任医师聆讯后颇表惊奇,当即谓余:‘尊夫人实死里逃生也。’

余妻于手术之第三日凌晨,梦狂风大雨,黑暗不辨天日,雨如杯口,人潮汹涌,有被践踏之势,危急呼救中,忽攀一白衣人之上衣而苏,按详梦玉闸记云:‘狂风大雨人死亡’,余妻梦此,原难保全性命,幸后获攀白衣人上衣乃能转危为安,此白衣人即白衣大士是也。同事李君告余,遇危难时求观世音菩萨能如婴儿之求慈母,必得菩萨救助,至此已得应验,胎儿夭折,是为其母代死,亦已应‘强贼入宅家破’之兆矣。余鲜修行,殃及未出世之骨肉,实深痛疚,幸菩萨怜悯,使四子女之母得庆更生,并以梦兆示感,促余辈虔心修行,每念及此,即不胜感激涕零,不能自己。因于是年六月,发心终身茹素,并于同年九月皈依三宝,以报菩萨宏恩,余自长斋以后,子女即甚少患病,余迄今已素食四年余,不惟健康无碍,躯体且较前更为粗壮,是皆菩萨之赐也。

读者至此请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百声!(五十一年八月四日菩提树月刊一二二期)

逃难遇险,菩萨解围

李孟泉

二次大战结束以后,东北虽告光复,但长, 春以北地区,政府并未能及时派兵接收,复原重建。茫茫塞北,全由俄军和共军占据著。

吉林省榆树县城的崔振维老居士,家资钜万,治产甚丰。中年时代曾任团旅长官职。他知道匪党盘踞,不久必遭斗争清算。所以早于三十五年间,就带著夫人和幼子,逃避长春去了。

后来时局日紧,三十七年夏东北告急,长春重重被围,高粮米涨至‘东北流通券’一亿元一斤,而尚有价无货。国军内乏粮弹,外无援兵。平民则断炊病疠,日有死亡。崔老居士一见情势危殆,须作最后挣扎,乃与夫人幼子于旧历七月初三日,追随著亡命的大群人,向著南郊的大道上逃生。

他们走出国军的防线以外,到达洪熙街(孟家屯附近)地带,前面便是匪军的重围据点了。匪兵奉命对于所有的行人,一概不准通过。他们再想返回市区时,国军防线,因恐匪徒混进,也不准许他们回头了。

一群群的难民,前进不得,后退不能,万般无奈。只好困在洪熙街的街头巷尾,坐以待毙。一连多日,不知道在那两不管的‘真空地带’聚困了几万人,每天只见东倒一个,西倒一个,病死饿死,横尸满地,悲惨的哭声,不绝于耳,活著的人们渴饮血水,饥时便抢些尚未成熟的‘玉蜀黍’吃,但是能够走动的空间太小,没有几天就抢光了。

崔老居士合家三人在那里困了十一天,孩子已饿得失明。旧历七月十三夜的月亮,惨淡的挂在薄阴的天上。夜已深沉,苦难的人们,都陷入了半死的状态。崔老居士和夫人幼子偎卧在路旁的檐下。他不觉一阵心酸,很怕没有办法逃出这一次大难。于是他坐起来,捧著从家乡背出来的观音菩萨铜像,含著冷泪哀哀的说:‘老佛爷!(东北民间有称观世音菩萨为圣宗古佛者),我从家乡逃出来的时候,万贯家财,全未携带一草一木,只是把你老人家的圣像背了出来。弟子信佛一生,诵经(金刚经)半世,敢说不算不诚恳了。今天弟子和家眷,遭了劫难,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眼看死期临头,老佛爷!你老人家也该救我们才是。纵然弟子年老,死不足惜,我的孩子年幼,死了未免冤枉....’老居士说罢伤心的话,擦擦眼泪,似睡非睡之中,忽见一位老僧,向他嘱咐著说:‘浩劫当前,众生可悯,老居士奉佛虔诚,当得救脱。明午汝向西北方行,自可出险。’说罢合掌诵大悲咒,老居士随之持念而醒。他醒来对夫人述说梦境,老夫人哭笑不得的说:‘眼看就要饿死了,你还说梦话哩!唉!真罢了!’话刚说完,忽觉身边发热,顺手一摸,竟是一包高梁米粉做的大饼子,他们惊讶不已,但不敢立刻吃用,怕是别人放置的。等过一些时间,不见有人来取,又知道这遭劫的地带,没有做生意的人。心知这一定是菩萨以神通妙用,救饥救难,于是便饱餐了一顿,精神渐渐恢复起来,孩子的眼睛也复明了。不过老居士怀疑著:自己需要向安全的南方逃走,何以梦中的指点,教他向北背道而行?朦胧之间,又看见了那位老僧。老僧说:‘居士莫疑。明日此行,自有吉兆。切记!切记!’飘然醒觉,虽信还疑。翌日起身,直沿石虎沟村西,向北逃窜。走了半晌,忽被匪军哨兵喊住盘诘。老居士答是难民,眼看被困饿死,不得不冒险逃生。并说自己是一个真实的佛教徒,平生忠厚作人,希望能够获得谅解放出,莫相留难。正在问答之间,匪军一个连长走了过来,这个人姓张,名已忘记,中等身材,稍显瘦削。他望了老居士们。就命令那名兵士说:‘我看这个老先生面带善容,没有问题。让他们先进“岗楼”(守卫的小房子)里来,对别人就说是我的父母,等到夜间再把他们送出去。’说完了这话,他并转过头来,叮咛老居士们说:‘你们得留心一点儿,如果有人看见,问起你们来,你们得把话说得圆满一些,知道吗?’老居士一听他肯相救,真是喜出望外,感激万分。然而一转念间,他想起了昨夜的梦,这才知道,还是观世音菩萨的慈悲威神之力,冥冥加护,才得逢凶化吉,死里逃生。当夜,那个连长把他们的干粮—黄豆,赠给老居士们吃饱。十点钟左右,便派了那个士兵,把他们送出重围,一直到达长春南方的大屯。到大屯时,天已微明,那个士兵喊开农会的门,吩咐农会的人员办好‘通行证’,交给老居士们,彼此便分手而别,各奔前程去了。

老居士带著夫人和幼子,一路经过沈阳和锦州,辗转到达北平,不久就找到了他的长公子。他的长公子那时是在我军第十三军石觉将军(军长)麾下,担任著团长的官职。

老居士后来随军撤至江南。三十八年春,华中局势逆转,他们又得走向逃亡之路了。三月下旬,他离别了‘京沪保卫战’中的长公子,随著大批的官兵眷属,搭乘著撤运的军车,经过浙江省境,直奔福州而行。那一列成百的车队,通过蛮荒险障的山区,餐风沐雨,长途跋涉,在路上遭遇了许多变故。

在浦城和建阳两地之间,矗立著一座最险峻的‘十八盘山’。车辆经过那里,必须向上爬行十八次的回折山路(盘道),才能到山顶。然后必须从背面再向下爬行十八次回折的山路,才能到达平地。崎岖颠簸,惊险万分。在那段路程里,汽车有的机器故障了,有的汽油用罄了,有的翻落深谷去了。有的遭遇了土匪的袭击。有的在穿行野火燃烧的夹路时,被焚毁了......。资财人命,损伤甚重。

老居士所乘的车子在山腰间爬行时,在一个急转弯处,车身左侧猛然碰上了山崖的巨岩,巨响一声,车子刹住,车上的人们看老居士正坐在左侧,双腿垂在车外,以为他的腿一定会碰碎了,可是奇怪的是,车厢木板虽已碰碎了,但他的腿毫未受伤,大家问他怎样?老居士说:‘我正在闭目诵经,还不知道发生车祸了呢!’全车大众睹此奇事,莫不感叹佛法的奥妙与利益。

以后大陆沦陷,老居士们于三十八年五月间逃来基隆,当时手无分文,住在车站前的商店廊下,几乎沦为乞丐。幸赖少数友好的资助,渡过艰苦。不久又蒙菩萨示梦,先作卖烟摊贩,然后转营其他生意,乃得渐获大利,又成富翁。现在老居士除了开设一家当铺外,并已购得三层楼房一处,座落基隆市孝三路福明巷一号。他的幼子中藩,已由台湾大学毕业,并已在社会上找到了一个相当好的职位,结婚数载,生了一男一女,可谓一门清苦,否极泰来了。

老居士今年已是七十四的高龄,但是精神愉快,身体健康,比我这等中年人,还显得有朝气。相识十载,每逢见面,他都要把菩萨感应的事讲给我听。我很惭愧,迟到今天才把它记录出来。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在浩劫当前四方多难的今天,愿我敬爱的教友们,要更多更多的持诵观音菩萨的圣号。

五十二年十一月十八日于基隆居士林客次。(五十三年一月八日菩提树月刊一三四期)

菩萨救了我

廖清华

我外祖母是一位慈祥老人,并乐善好施。她与我国许多老年人一样,终生信奉观世音菩萨。我童年的时候,她告诉我许多关于菩萨感应的故事,并要我常念菩萨的圣号,因此我从小就与菩萨结下了缘。当我长大的时候,正逢著炽烈的抗日战火,国家民族已危若垒卵,为了报效国家,我毅然投笔从戎。临行前,外祖母特别谆嘱说:‘你现在远离家乡,服务军旅,要记住常念观世音菩萨,定可逢凶化吉,解厄消灾。’

的确,在外面这许多年来,不知经过多少危险,结果都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这就是我平时常念菩萨圣号得来的功效。

太远的事暂且不谈,现在把我来台以后一件感应的事,老老实实报告出来,让大家知道这位菩萨有不可思议的灵感及其慈悲与伟大。

四十三年,我部队驻防瑞芳,那时我担任副连长职务。一天奉到上级命令,要我与一位姓赖的少尉干事,带二十位战士,去山地担任警戒,当我接到命令时,十分高兴,我认为这是上级对我的信任。不过其中有位精神病患者李战士,使我不敢放心,因他曾出过事故。为了安全,我曾再三请求调换一人,但始终未蒙允准,军人以服从为天职,只好遵命奉行了。

我们警戒的地方,名青桐坑,虽属山区,但那里有百多户人家,还有一个规模庞大的煤矿公司,看上去像一个小乡镇模样。到达后即由村长的领导,把我们安置在一所大礼堂内。礼堂仅有一门,里面还有一个固定的戏台。门的两侧,各有一个用竹片夹成的小房间。这似乎是过去部队留下的杰作。竹壁未裱糊,空隙很大,即不能避风,又不能遮视线,仅是一种形式罢了。战士们的床铺设在戏台上,我与干事同住在门的左侧一个房间内。(另一间作储藏室)。他的床铺,*里面砖墙的一角,我的铺,紧接著*礼堂大门的竹壁设置,日夜卫兵就站在大门口,这是我们驻地大概情形。

这里事情少,环境也单纯,所以我念菩萨圣号也加勤了。时间真快,转眼就是两个多月,在这段时间内,大家都相安无事,那位精神病患李战士,虽偶有发作,但未出过乱子,故大家都相互庆幸,暗自欢喜。

一天深夜,天下著滂沱大雨,我们正在呼呼大睡,蓦地轰然一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猛然一跃坐起,下意识大声嚷著:‘什么事?!什么事?!’我的声音刚落,又是‘砰’的一声,跟著睡在铺上的干事‘哎呀!哎呀!’的惨叫了。同时房外还有一人在大声吼著:‘那个动,我就打死那一个!’这时我才明白是那位精神病李战士行凶了。怎么办?电灯通明,如同白昼,一动就是死路一条,况且我的枪又高挂在壁上,手无寸铁,又如何能制服他呢?当我正在焦虑,忽然又是一声枪响,跟著人声沸腾,乱成一片,时间不容许我再等待了,我顺手拿了一张椅子,急速冲了出去。见李员已躺在血泊中,大家围著议论纷纷,也不知说些什么。后经一位战士的报告,才知道李员于站岗时行凶的,行凶后,再举枪自杀身死,因时间太仓促他们来不及去阻捕他,致酿成这场惨案。我听完报告,即转身返回房间,心情紧张的揭开干事蚊帐,见赖员早已死亡。腰部中一弹,从胸部穿出,目瞪口张,惨不忍睹。我顷时悲从中来,热泪夺眶而出。此时一位战士慌张的向我说:‘副连长,请不必悲伤了,您的蚊帐也打了两个洞,去看看吧!’于是我转身走向我的床边,随著战士手指的方向看去,啊!果然不但蚊帐打穿了,竹壁也打了一个洞,并且砖墙也打落一大块。这时我恍然大悟,原来第一枪就是打我的呀!那为什么不被打中?真使人费解。我马上要他们替我作一次测量,我躺在铺上,用绳子从第一个洞(竹壁),到第四个洞(砖墙),拉成一直线,测量的结果,证明子弹从我头上仅二公分高度穿过,故此时大家都瞪目咋舌,不由得都发生一声‘多危险呀!’的惊叹。从下面几点显示,看来的确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一、李员站岗,正*近我身边,当他举枪时,枪口距离我头部不会超过三十公分,这样近,为何打不中?他向干事开枪时,是站在四五公尺远的房门口,反而被击中了,这不是奇吗?

二、当他开第一枪时(即轰然一声),我在如同白昼的灯光下猛然坐起,并大声叫唤,为何他竟丝毫不能真见,听不到,这不是怪事吗?

像这种奇妙的事,谁见了都会叫绝呀?但我心里有数,因我平时常念观音大士圣号,大士显了神通,在冥冥中加被我,效了我的生命。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我部队一千多人都知道,所以我希望道友们,以后请多念菩萨圣号,只要心诚,我保证决定是有感应的。(五十三年十一月八日,菩提树月刊一四四期)

菩萨垂慈,顿消疾患,中风痊愈

祥云法师

何桂清女士,现年五十一岁,原籍河北,曾受过中等教育。她的丈夫朱统宇先生,曾任上校官职,现已转业基隆市渔管处。他们的家庭情况,颇为单纯宁静。夫妻之外,只有一位勤学懂事的女儿,承欢膝下。目前他们仍然卜居在基隆市兆连庄八巷二号的官舍。

何居士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奉佛茹素已历年所。她平日喜欢阅读一些佛教的故事书刊。更乐于接近出家僧尼,听讲一些佛门掌故。

民国五十三年十月十二日,她突然患了半身不遂的瘫痪重病。而且不到几天,就进入了‘嘴歪眼斜’不能说话的严重程度。连饮食都得由护士小姐用汤匙灌注了。初时她被送进基隆海军医院就医。在那里因为她曾一度昏迷,并兼每夜都听到鬼的叫声,所以过了四天,朱先生就把她送到台北荣民总医院去治疗。那时何居士虽仍不能说话,但是她的心里还很清醒明白。她知道她的病势沉重,已非药石所能救治。因此,她乃极力镇定,用最恳切的心情,默念‘观世音菩萨’圣号,祈求菩萨哀悯救拔,连续半月,未敢间断。

忽于十一月二日夜间,她在似睡非睡之间,看见了一位穿著绿色衣服,身佩宝珠璎珞的中年妇人,站在她的身边。那位妇人,仪容端好,气质高逸。右手抱著一个幼童,以慈祥的目光,向著何居士凝视片刻。然后笑容可掬地说:‘现在已经是夜里两点钟了’言罢,倏忽不见。这时何居士一觉醒来,乃是一场奇梦,当下发觉病体脱然若失霍然而愈了。她这才恍然有悟,知道是观音菩萨显圣,解救了她的苦难。在惊喜之下,她唤来护士小姐,问明时间,小姐回答说:‘正是下半夜的两点钟。’于是她更证明了这是菩萨的灵感。

翌日上午,她办理出院手续,几位医师和护士们聚集到她的病房里,再度检查她的病况,大家一致认为她的突然痊愈,是一个无法解释的奇迹。

据说这种瘫痪病症,需要很久的医疗,才能好转,甚至还有终身残废之虑。何居士若不是以至诚感应得了菩萨的解救,那里会如此幸运地‘转危为安,逢凶化吉’呢?

笔者生活漂泊,行踪无定。今年三月,来到基隆,何居士曾把这件事情的详细经过向我说过,并且求我把它笔之成文,用广劝化,藉报三宝之恩于万一。当时因笔者来去匆促,致此事拖延未果。此次来基又已两月余,日前承何居士问及此事,我才执笔成此,用全信义。除望菩萨及何居士慈恕之外,尚祈读者师友,相信这是一个真确的佛法妙用的实事。

茫茫劫海,生死无穷。若要解脱轮回,只有学佛一途。惟愿‘佛日增辉,法轮常转’。明哲诸公,勉乎哉!

五五、一一、二七于基隆客次。(五十六年二月八日菩提树月刊一七一期)

我信佛的因缘

周星元

编者按:本文为周星元先生所作,分几期刊载于菩提月刊,原文甚长,为节省篇幅,仅将其中‘菩萨灵感事迹’的部分,节录如下:

(一)菩萨显示愈我恶疾

民国三十八年,大陆局势逆转,随部队由桂省转入越境,次年又由蒙阳转运至富国岛。我抵富国岛不久,染上风湿麻痹症,右腿麻木,走路没准向(不听指挥),传令兵代我找来一根藤子,作为手杖,我深知此病不易治,苦思莫得其法,是日午夜,在似梦非梦中,听到自病自医之言,自右耳传入,我次早即三时起床,洗脸后出外运动,运动后仍回到床上,于不知不觉间想起打坐,那时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单盘、双盘,糊里糊涂地,把左腿放在右大股上,脚跟紧*右胯骨,两脚拿向上,左手抱右手,手掌向上,两大拇指相接触,置小腹之间,即肚脐下,背脊挺直,头与我们立正时一样,惟两目微闭,向下视,这是我自己发明的(因我平生没听人说过,亦未见过,更没看过有关静坐的书籍),可是刚一上坐,不到三分钟,头上的汗珠有如黄豆大,滚滚而下,全身汗水如注,忍痛坐了三五分钟,即把左腿放下,改盘膝而坐,口念观世音菩萨圣号数百声,天色微亮,即下床持杖上山运动,下午晚饭后,亦然,这是我第一天的自定功课,第二天有同室住的何君光辉,亦发生与我同样的病症,但他有人事,马上送医院治疗,我是个孤臣孽子,谨遵菩萨的指示,自病自医,每日按照规定功课,实行不变,并决心不打针,不服药,实行三个月后,病势如旧,既未愈,亦未加重,但那位与我患同样病症的何君呢?其病状似有加而无减,初入院时可以杖行,继则扶走,再则要人背负,尤其可怕者,两条小腿渐渐缩小,至一年后两条小腿干枯,已成残废。相反的我的病势,不但不曾加重,而且日见好转,虽未完全恢复,然可行动自如,不过不能久站而已。至于静坐的功夫,亦觉渐有进步,早晚二课时间,亦较以前增加,惟汗水依然直流,但身心比以前舒畅而恬静,尤有不可思议者,每于静坐中,时听到有声言自右耳传入,或见到字,其字简而意深,其应验奇异,有一次,我见到乘某船,由富国岛回台湾,这是在几个月前就映现,为使印证起见,特向同屋住的好友黄震说,我们快要离开此地了。时间迅速,两个月转瞬过去了,有一天在吃午饭时,黄即向我说,您的感应恐怕这次不灵了吧!现在已到农历四月十五了,我说还有半个月等到月底再说吧。午餐后我照例的睡觉,我刚躺下,听到飞机响,还未睡觉,黄震即在我门外大声的呼唤,快起来......,手持一张纸条说:‘你看,这是李总队长写的,刚才司令官由西贡飞来,手令各部队,一切工作停止,准备回台湾。’我们同屋共住四人,都异口同声的说我的感应真灵。这个喜讯传开出去,大家莫不欢欣鼓舞,一个在童兵队教书的贵州本家,跑来对我说我精于奇门遁甲,硬要我教他,但我坚决的否认,而他始终怀疑,(据说富国岛曾经去大陆的和尚,亦知道我们今年要走,惟未说那一个月可以走),我是总处为最后一批,时间决定在四十二年蒲节后,第三天,预计国历六月十七日可抵高雄港。我们进入越南的蒙阳,是在卅八年十二月十七日,忆我初至蒙阳时曾梦见高宗伐鬼方的易经课,当时我很怀疑,待四十二年六月十七日船*高雄港,恰恰为三年六个月,一天不多,一天不少,真是不可思议呀!(五十六年七月八日,菩提树月刊一七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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